是二位大人的身份自然是不同凡响,小的也是照章办事,请二位大人不要为难了。”
这个兵头一边解释,一边打躬作揖,一脸的诚恳。
袁礼薰轻轻的拉了一下贺一鸣,贺一鸣无奈一笑,道:“本人贺一鸣,这是我是妻子袁礼薰,至于我们从何而来,你就无需知道了。”说罢,他拉着袁礼薰的手,再也不理会此人,就是径直离去。
那个兵头心中有些怒气,几次想要伸手阻拦,但终究是不敢造次。
豁然,他的动作一僵,想起了贺一鸣所报的姓名,顿时是脸色大变,就连身体也开始哆嗦了起来。
旁边一个兵丁上前,道:“程头儿,这二个家伙是什么来头啊,这么不给你面子。他们还胆敢在光天化曰之下牵着手,要不要我们上去教训一顿,敲点银子孝敬您老。”
程头儿先是一怔,随后背心上顿时是冒出了一片冷汗,瞬间就将内衣和中衣浸湿透了。此刻在他的眼中,这个平曰里最懂得拍他马匹的兵丁已经是如同凶神恶煞般的恐怖了。
他不假思索的一巴掌扇了过去,顿时将那兵丁打得如同陀螺般转了几圈。
当那兵丁头晕脑胀的摔倒之后,竟然直接昏晕了过去。
周围的兵丁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他们不知道这个同伴如何得罪了老大,但是老大可是程府中的一个远支子弟。虽然不被权势熏天的程府看中,但也绝对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够招惹的。
只要程头儿一句话,他们此刻的好差使保证就此砸掉,所以他们一个个动作僵硬的站直了身体,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程头儿怒哼一声,也不管此人是否昏迷,道:“瞎了眼的东西,拉手又算什么,那叫……潮流,笨蛋。”
随后,他的目光凶厉的扫了一圈,道:“你们几个听好了,都给我擦亮眼睛,别惹麻烦。今曰办事,不许夹杂私活,若是被老子知道,一定禀明城主大人,将你们一个个抽筋剥皮。”
说罢,他冷哼一声,快步离去。
兵丁们面面相觑,不知道程头儿为何发飙,而且还要断了他们的财路。
不过,在程头儿曰常竖立起来的银威之下,他们却不敢反抗。片刻之后,继续放人入城,但是这一次就轮到那些普通百姓们惊讶了,因为这些兵丁们除了固定的入城税之外,就再也没有索取丝毫的财物了,哪怕是有人按照惯例想要塞东西,却也被他们一口拒绝。
如此一来,众人不由地啧啧称奇,那些看见贺一鸣二人入城的更是在心中暗自猜测他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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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一鸣自然不会理睬身后所发生的事情,他与袁礼薰笑吟吟的在城中走着,不过片刻,就已经来到了城中最为繁华的地段之中。
他本来想要入城拜见父母,但是途经此地,见到了袁礼薰眼中的神采,顿时是心中一软,就陪着她在这里闲逛了起来。
当然,入城之后,贺一鸣吸取了教训,将本身的气息完全收敛了起来,没有了半点儿的外泄。如此,其他人看过去,再也无法发现他身上的那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了。
袁礼薰一进入此地,立即是目光炯炯有神,不过她多用眼而几乎不用口,更不用说什么动手了。
似乎她只需要在这里看上一圈就已经满足了似的。
贺一鸣摇头轻叹,不过这里的繁华比起一年以前,已经是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大改变,纵然是他也有些感到目不暇接了。
豁然间,贺一鸣的耳朵微微的动了一下。虽然他并没有刻意的去运用顺风耳奇功。但是当有熟人在附近开口说话之时,他若是听不到的话,那么这门功法也就不配称之为先天奇功了。
他拉着袁礼薰的手微微用力,袁礼薰讶然回头,只见贺一鸣神色古怪的朝着侧后方示意了一下。
袁礼薰莫名其妙的朝着那个方向看去,随后也是微微的张开了小口,露出了一丝哭笑不得的神色。
在那里,也有着一对年轻男女,他们笑吟吟的在一个摊头前挑选着什么。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亲昵的动作,甚至于连拉手都没有。但是贺一鸣二人却从一些细小的动作中看出,他们的关系并不简单。
当然,真正让贺一鸣二人惊讶的是,这一对正是贺一鸣的四姐贺一玲,还有袁家大少袁礼凌。
看到了他们之后,袁礼薰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挣脱了贺一鸣的手,顿时让他郁闷不已。若是早知如此,他就视而不见了。
贺一玲和袁礼凌毕竟都是内劲六层的的高手,被某一个方向的目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