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住了,月光下他的耳根子都红了,“不成体统。”
说完他背过身去,“穿好之后再进来。”
萧青寇怕他反悔似的,撂下酒壶之后将自己的衣领拉的密不透风,然后赶紧从他的身边穿过。
等她跑了进去,不由分说的盘腿坐在了他的书桌前,将他桌子上的卷册胡乱的一堆,将自己的两壶酒放了上去。
他并未关门,只是走了进来,看着自己堆成一团的古籍,眉宇皱了皱,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他坐在她的对面,沉声问道:“你经常喝酒?”
萧青寇心里发虚,他的口吻好像自己的小学老师似的,“偶尔,偶尔……”
“不可贪杯。”他的脸色还算好看,旋即又往四周看了看,“为何未带酒盏,这如何喝?”
“酒盏多没意思啊,是爷们就得对坛吹。”萧青寇说完熟稔的拽开酒坛的盖子,然后深凑上去使劲的吸了吸鼻子,满意的道:“这果然是十年的陈酒,香的很!钱瘸子果然没有骗我!”
看着她熟稔的样子,哪里像是偶尔喝的。
说完他举着酒坛子,猛地灌了几口,咕咚咕咚的跟牛饮似的,然后“啪”的将酒坛子往桌子上一搁,然后拿着袖子擦着唇边的酒水,“好酒,先生也尝尝。”
临奚先生可做不到拿着酒坛子如此的豪饮,只是默默的从一旁拿过一个茶杯过来,倒在小小的一杯,饮入喉中,果觉辛辣中带着淡淡的竹香。
很快两个人就开始对饮起来,萧青寇却见临奚先生一杯一杯的酒水下肚,却见他果然有些些许的醉意,连端杯子的手指也有些微微的颤抖了。
萧青寇忽的露出得意的笑来,这可是最烈的酒啊,他能坚持到现在可见酒量不错,而她喝的可是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