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消失在了赵员外府的夜色中。
谢道诀回到军营帐篷里的时候,阿康正看着家里寄来的信件,见了谢道诀,忽的脸色一变,“你的脸上怎么有几个血点子,不会是受伤了吧!”
谢道诀拿起桌案上放着的一个小铜镜,只照了一眼,见自己的脸颊边果然有几个淡淡的红印子,皱眉用手指抹去,满脸嫌恶的说,“没事,路上杀了一条蠢狗,沾上了一些!”
阿康也没有再问,却忽的见谢道诀启唇问道:“那日装银子的荷包你可记得丢在哪里了?”
“早就随手丢在街上了,那丫头不会是来找这个的吧?”
“这几日你出去找,若找不到便将你所有的兵饷都扣了!”
谢道诀是伍长,正好是阿康的头儿,两个人以前素来没有在乎什么这些,但这还是谢道诀第一次拿着自己的身份威胁他。
阿康哀叹一声,“那旧成那样的东西有那么重要吗?我赔一个更好的成不成?”
谢道诀并未接他的话,只是将他买回来的那些艾草分发下去,晚上帐子里的人一个个熏得是双眼通红,咳嗽不止,捂着鼻子,个个骂骂咧咧的,说采办东西的侍卫,定然是贪墨了银两,怎么能买回来这么劣质的东西?
然而第二日再次在栅栏外看见那穿着绿衣裙的女子的时候,众人只恨不得都过来跟萧青寇结拜,这姑娘有血性,有毅力!够爷们!
这要是不将谢道诀拿下,真是天理难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