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片刻之后,屋内在没有了动静。
萧青寇站在秋风里,不断的感叹,还是临奚先生厉害,连连周这样的人都能治住!
一炷香的工夫之后,临奚先生已经走了出来
萧青寇忙走了过去,一把扯住临奚先生的手,紧张道:“他伤的如何了?”
临奚先生低沉片刻,“伤口并不大,不过是他闹的厉害,只是恐怕得了狂犬病症,山上的大夫恐看管不好,我已经命我的书童过来了,这就将他送到山下住医治,这几日也留下照顾他,你不必担忧!”
“彭鲁那厮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可别让我抓住他!”萧青寇一边骂着一边重重的松了口气,“多谢,多谢!”
临奚先生浅淡的瞳色中有一抹的复杂,“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萧青寇莞尔一笑,“好!”
就在这时,却见连周正趴再一个藤椅上,两个小厮一前一后的抬着他出来。
这藤椅有些不稳,他手上的屁股颠了一下,他正要骂人,却一眼见到了临奚先生和萧青寇,硬是将已经到了嗓子里的声音,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萧青寇忙走了过去,一边跟着他们走,一边死死的攥着连周垂着的手,“你还有没有遗言……不,话要交代?”
连周眼圈含泪,“我的寄名锁,寄名锁!”
萧青寇感觉自己肩负起了天大的责任,点着头,“等你回来之后,我一定会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时候,脚踏七彩祥云,亲手将那寄名锁挂在你的脖子上!”
连周连连点着头,一副死而无憾,含笑九泉的样子,“好,我等着。”
萧青寇直接追到了麓山书院的门口,眼睁睁的看着连被抬上了马车,最后消失在了山间的路上。
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临奚先生忽的开口道:“若你不想如他这样的凄惨,便不要莽撞行事。”
萧青寇一笑,“果然是临奚先生最关心我啊!”
他知道她的性子,撞了南墙也不回头,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接连两日,萧青寇都魂不守舍的,没想到她这样一个发明家,竟然为了一条恶犬而手足无措。
萧青寇去看过那条恶犬,关在曲阎的院子里,一听见声音就龇牙咧嘴的,十分的骇人。
这日萧青寇愁的又掉了几根头发,然后坐在谢道诀的院子里,开始鼓捣她背回来的那跟木头。
她找来的锯子刨子,还有大大小小的锤子和鲁班尺,一一的排列整齐的放在了地上,自己拿着尺子一本正经的比划着,在空白的地上还算东算西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举行什么神秘的意识。
谢道诀从外面回来,正见萧青寇拿着树枝在地上鬼画符,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去看着她。
她的耳后别着一根小树枝,带着一顶小帽子,看起来收拾的整整齐齐的。
果然正经工作的人最迷人,谢道诀也觉得她才像传闻中的十四公子,以前整日里疯疯癫癫的,活像个二傻子。
萧青寇算了半晌,才感觉到一道黑影一直落在自己的头顶上,这才抬眼去看,不是谢道诀这瘟神又能是谁!
她工作的时候最烦别人打扰,“王爷有什么事情待会再说,我正忙着呢!”
谢道诀难得的没有生气,只是背着手,眯着眼,问道:“这便是你给本王做的刀枪不入的盔甲?怪本王目不识珠,这这些烂木头如何能抵得住利剑,莫不是当本王是傻子?”
萧青寇不耐的道,“你的铁甲不是说好百日之内做好吗?现在才几日,别催,我得休息几日!”
“这不是给本王做的?那你究竟要歇息多少日?”他冷冷的道:“莫要在本王的面前耍花招!”
萧青寇道:“我打算歇九十九日,最后一天给你做!”
谢道诀的手指攥的咯咯作响,这才知道自己被她耍了,但也挑不出她的毛病来。
萧青寇原本以为他看一阵就走了,等她锯开了一木头,却见他居然还在,而且离的自己越来越近了,目光还一直落在她的手上,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
“王爷还有事?”她拿起了鲁班尺和黑炭条,头也没有抬,十分熟稔的画了起来。
谢道诀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看起来很是复杂!”
“是一种按摩椅。”萧青寇一边虚空比划了几下,成了一个大概的样子,“人坐在上面浑身舒坦,椅子上有机关,能自动按摩!”
谢道诀点了点头,“难得的你有做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