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她愤怒的喊道,“‘告诉你家家先生,今晚老地方见,今日不是他嘴里的那块糖死,就是我亡!”
小厮也被她的样子给吓到了,一溜烟的跑的不见了踪迹了。
晚上的时候她去将连周的衣服洗了,从路边经过的时候,却见秦公子正满脸春风的走过。
萧青寇看着他俨然就是深陷情爱的少年郎,幼稚又可爱。
她叫住了他,开始旁敲侧击的问,“今日你们上临奚先生课的时候,他有没有什么不同?”
临奚先生该怎么跟人皆是自己的嘴粘住了,只怕会成为许多人的笑柄罢,他那样清高的人,一定不喜欢被人指指点点的生活。
秦公子想了一下,皱眉道,“没有啥地方不同啊,还是一样的不近人情,冷冽的很。”
萧青寇诧异不已,“他开口给你们讲课了?”
“没有,今日他出了几幅对联,叫我们对了一下午。”秦公子好奇的问,“他怎么了?”
“他说话了吗今天?”萧青寇迫切的想知道这个问题。
秦公子却摇着扇子道,“只要不将课,他就不会说话的,我们都已经习惯了。”
萧青寇颇为无语,但心里的罪孽心却还是渐渐的淡了。
晚上的时候,萧青寇再次鬼鬼祟祟的与临奚先生相约在了饭堂里。
萧青寇看着钱瘸子多加的几道锁头,忍不住“啧啧啧”的叹了几声,心想就是加一百道锁头她也能用树枝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