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那太爷说,他听到圣上命白府上交米粮以为白府出了什么事就赶过来了。看他的样子,好像也知道白府暗地里私自占民地开垦稻田的事,而且最令我惊讶的是,那太爷对稻米好像很有研究,听他又说了,什么南燕北粮的,好像在计划什么事,看样子不止是看稻米的长势这么简单呢。”
“这时候以后慢慢查,目前最精彩的就是可以等着看白府太爷变脸的好戏。看这脚程,明日或者后日,白府太爷便可到了这儿的吧。”
她坐回椅子上,回想着当初第一次见到白府太爷的情景。那时候好像是她娶了白水心那夜,在苏府正厅里迎入白府唯一一个来宾。来者雍容华贵,左右两旁均是几个文雅贵气的年轻小姐,来者虽然上了年纪,但是眼神却像洞察人心一般锐利。那太爷和白府的人一样,带着一股孤傲,对着白水心说话,却当站在白水心旁边的她是透明的。她始终记得那太爷叮嘱白水心的话。
他说,若是做出有辱家门之事,便自行了断。白府不接受没皮没脸的人。
她站在旁边看着那太爷,他眼底的认真严肃,倒也让她大吃了一惊。当时她不以为意,认为这话可说也不可说。只是她没想到会有一天要面临白水心这不堪的行径。她那日故意在白水心面前提到太爷只是在试探太爷是否真的很厌恶他这种行为,没想到白水心在听到太爷这两字会那么慌张。也证明了她的猜想没错误。
她招来服侍白水心的下人,询问白水心这两日的情况。
上次白水心晕倒了一次,苏末趁机让大夫为白水心把脉,虽然白水心在昏睡中,但还是无意识做出抗拒的动作。在知道自己怀孕了,也许是猜到她或许想利用这个孩子,白水心又想打掉这个孩子,只是多次没得逞。她也不得不加派人手,看紧白水心。
“白主夫这两日怎么样了?还有没有不喝药的?”
“没有了,主夫这两天一直很按时喝药。若是送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