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状态,我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的,又上楼推开未上锁的门,走进去掀开琴盖,循着熟悉的手感弹奏了贝多芬奏鸣曲,不过,真是太久没练,手都生了,等到舒伯特即兴曲时已经有些乱了。我唏嘘着合上琴盖,一转身——赫然发现霍昀森已经倚在门边环抱着双臂悠闲地看牢我,也不晓得有多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