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饶是霍时修也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晏晏,开门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温晏委屈得要命,“不要,你笑话我。”
“我没有,我怎么会?”
“你就是笑话我,我不想见你了。”
他的语气还像当初刚进太师府时那样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霍时修莫名觉得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即使他亲手将自己的父兄流放边疆,即使他一纸诏书就将大梁变了天,但只要温晏还在他身边,就一切都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