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于山城那有些咄咄逼人的目光，他沉声道：“这次...您是不是有些太过火了？”

“过火了吗？我怎么感觉...还差点火候呢？”眉毛微微挑起，于山城沉声道：“而且，我有点怀疑，小蒋啊，你真的明白你于叔做了什么吗？”

“将秘密转移的情报泄露给教会，利用阿兹尔的性格与帕克利亚神父的皈依者狂热去引诱他们截杀别西卜，逼迫李夜行去和别西卜契约，然后再将李夜行诏安进部门，为部门带来第一位s级混沌大魔女，顺便还能狠狠敲一笔教会的竹杠，为部门敲诈大量的赎金赔偿款还有教会方面掌握的一部分历史资料...”蒋雪阳沉声道：“于叔，我说的没错吧？”

“嗯...”轻挑着眉毛点了点头，于山城轻声道：“差不太多”

“于叔！您这是在玩火！”声调忍不住提高，蒋雪阳急声道：“您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将为人民服务放在首位吗？！您怎么能把普通老百姓当成筹码摆在您的剧本里？！”

“普通？老百姓？”声音越发阴冷，昏暗灯光下那张带着僵硬笑意的脸更是显得半阴半阳，迈开脚步，压迫着蒋雪阳，于山城冷声道：“谁是普通老百姓？这次的剧本里，除了那些奔走的同僚，那些跟我一起上阵行动的特别行动组成员，除了带着赴死觉悟执行任务的王志文同志以外，还有谁是普通老百姓？”

“李夜行...”蒋雪阳下意识的回答。

“哦，一个刻意把自己的身体锻炼成最适合战斗的模样，有严重的心理问题与暴力倾向且还有至少三次暴力前科，其中一次还对普通人使用了术式，能在不使用术式情况下与前信号旗特种部队队员正面肉搏并取胜，还能在只受一身皮肉伤外加脱力的情况下把曾在海豹突击队服役过的现任教会肃清部队成员打到两处骨裂外加脑震荡，甚至还能熟练使用枪械甚至是与别西卜成功契约的人...”轻轻点了点头，于山城面露嘲讽道：“你管这样的人，叫普通老百姓？！在那个心理医生被查实使用术式之后，上面做出的评估认为李夜行极度危险！危害程度甚至不下于一个魔女！部门派去辽省的队伍直到现在都没把那个心理医生给治好！你知道术士对普通老百姓施展术式这件事的性质有多严重吗？！这比拿着枪当街行凶还要严重一万倍！仅凭他对普通人使用术式这一条，按照《隐秘管理条例》就地枪毙他二十回都不够！也许我真该让技术部门研究一下，看看他的文字是不是也能影响到别人的精神状态，我怀疑你看他的书把脑子给看坏了！”

“那...那您的计划也得是建立在他可以契约别西卜的基础上！”气势已经变弱，但却仍不肯松口，蒋雪阳皱着眉头急声道：“您怎么就那么敢肯定他可以契约别西卜？”

“直觉...”于山城冷声回答道：“既然蔷薇之王对他感兴趣，那他就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反正赌赢了血赚，赌输了大赚，这种怎么赌都赚的局，为什么不去赌一赌呢？”

“那要是赌输了...”蒋雪阳怔怔道。

“失败了那大概率就只能跟着别西卜一起去死了，到那时候，让镇魔司那边的外援活捉阿兹尔，正好可以借着李夜行的死指控教会方面的人公然在我国境内屠杀无辜公民，只要把那个长着翅膀的鸟人魔女扣在手里，教会不管多不情愿都得捏着鼻子被上面的人狠狠讹一笔，而且他们绝对不敢到处声张，虽然有钓鱼执法的嫌疑，但确实是他们先坏了咱们的规矩...”想要揉一揉鼻梁，却又感受到一阵刺痛，于山城眉头紧皱着道：“都说过了，这盘棋不管怎么下，我们都是赢家。”

“所以您才叮嘱镇魔司那边千万别一不小心把教会那边的人杀掉？就因为部门可以拿着他们从教会手里换东西？！”蒋雪阳一脸难以置信道：“在您的眼里，李夜行的命甚至都没有那些跑来咱们地盘上撒野的教会杂碎值钱？！”

“在我们的底盘上撒野？除了确实没想到他们竟敢直接雇佣‘星期五’那边的鬣狗以外，他个事件的进展全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完全不会对椿州以及淮港的普通老百姓造成威胁...”脸上完全没了笑容，于山城轻吐出一口浊气沉声道：“而且，就结果来说，很成功，是血赚，部门成功招收到了迄今为止最为强悍的超凡战力，还有来自教会方面的各种优先合作以及大量机密资料，而镇魔司则可以获得部分资料的观看权限，小王脖子受了点伤，但医疗费部门会报销，而且还得到了带薪长假，估计上面很快还会给他派个至少三等功，以后没准有机会能调去上京，李夜行不仅活着，还收获了他的小魔女，唯一的遗憾就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