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吗?”
钟晔的第一反应是心疼,但是下一秒他就从心底生出几分烦躁,都过去五年了,陆谨承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他好像进了一个死胡同,他永远都不能理解,也不能感同身受,钟晔的愧疚逐渐被不满取代:“你真的觉得我离开你,只是为了画画赚钱吗?”
“我知道,你承受不了我母亲一次又一次的病发,你觉得我们在一起没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