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族的影子,你以为这些掌控势力的诸侯州牧不知道么?可是知道了能如何?这些财阀和家族,他们能得罪哪一个?什么事情离了钱,能做的出?”
苏凌点点头,对郭白衣的眼光十分赞赏道:“还是白衣大哥看得透彻!”
郭白衣这才又道:“不过,这漕运现在归了司空管制,司空每日很忙,便把漕运交给了二公子萧笺舒。二公子管了这漕运之后,兢兢业业,对这些私贩倒卖的人,无论是哪个势力,统统不留情面,因此漕运自笺舒公子接管之后,至少从明面上看,已然比之前好的太多了。”
苏凌不答言,眼神闪动,似乎想着什么。
郭白衣抿了口茶又道:“因此,漕运风气为之一变,加上整个漕运的安防拱卫又是笺舒公子亲自抓的,故而我觉得,走漕运的路子,万无一失。”
苏凌眼神接连闪烁,忽的眼神灼灼的看着郭白衣道:“白衣大哥,你真的就敢确定,漕运是安全的?”
郭白衣摆摆手道:“当然安......”
可是话刚说了一半,忽然眼中两道冷芒闪过,心中已然是惊涛骇浪,语速也变的快了许多道:“漕运归二公子管制,笺舒公子又对漕运颇为上心,按说是不可能有事的......难道.......”
他话说到这里,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倒吸一口气道:“难道......是他将那茶叶暗中劫了......另有所图不成?可是这说不通,说不通啊!”
苏凌心中已然有了些许明朗,见郭白衣一脸惊疑不定的神色,随即淡笑道:“白衣大哥,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你也说了,这说不通的,我意,还是让暗影司的各位暗暗缀着那群人,看他们究竟要去哪里,只要知道了这个,就可以搞清楚所有的事情了。”
郭白衣点了点头。
苏凌想了想,又开口似征询郭白衣道:“白衣大哥,你方才说那个唯一活着的小六子在你府上,不知我是否方便去见他一见,或许能问出什么线索出来。”
郭白衣点点头道:“苏兄弟说的哪里话来?这是咱们自己的事,咱们说走就走!”
苏凌拿了挂在墙壁上的问相思,跟着郭白衣出了后院门,一个上轿,一个翻身上马,朝着郭白衣府上,疾驰而起。
郭白衣府上。
早已有人迎了出来,郭白衣压低了声音道:“小六子呢?”
这护卫忙道:“按照大人的吩咐,在后院一个单独的房间,除了我们六个护卫守着之外,没有见过任何人!”
郭白衣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对苏凌道:“苏兄弟,跟我走!”
护卫先是迟疑了一下,打量了一番苏凌,见郭白衣对他十分信任,这才连忙在头前引路。
苏凌跟着郭白衣穿宅过院,七拐八拐,眼前是一个宽敞的小院,院中只有一间孤零零的小屋,门前六个守卫,皆腰间悬刀,器宇轩昂,眼神凌厉。
见郭白衣来了,连忙施礼。
郭白衣摆了摆手道:“开门,你们外面守着,若发现有可疑人物出现,立时格杀!”
苏凌跟郭白衣进了小屋之中,便觉得一股浓重的潮湿气味传来,但见这小屋左右前后的窗户均被巨大的木板封的死死的。一点阳光都透不进来。
待两人进屋后,门再次被锁上,除了两个门扇的缝隙处透过一丝外面的光线。
由于常年不见阳光,这屋里才显得那么潮湿。
屋内昏暗,点着几盏白蜡灯。
虽然屋内潮湿,但却收拾的干净,几张凳子、一张桌子。还有一张小榻。
苏凌朝榻上看去,却见一个精瘦的如猴一样的人,正呆呆的坐在那里,他年岁看起来并不大,两只眼睛通红,想来是哭过。
见到郭白衣来了,这才抬起头,死灰般的眼中多了些许光彩,扑倒郭白衣近前,凄声道:“祭酒大人......祭酒大人一定要帮小人找到那些杀人凶手,为我师父还有兄弟们报仇啊!”
郭白衣将他搀起,好言抚慰了一番,这才朝他介绍苏凌道:“小六子,这位是司空府供奉苏凌苏公子,他想和你聊聊,你等会儿知道什么,不要顾虑,尽管说!我想他能帮你!”
小六子闻言,目中含泪,又要向苏凌磕头。
苏凌忙摆手道:“小六子,供奉不是官,你我都一样,你不要紧张,咱们只是随便聊聊。”
小六子这才点了点头,眼中的拘谨之色方消失了不少。
苏凌问了问那晚的情况,小六子将经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