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练纠正他:“15岁。她才高一。”
“那就更离谱了!别说她应该是没练过排球的,就是练了过排球,高一生怎么能当别人教练呢......”
同样的对话也发生在生川和枭谷。
“不过木兔,你说你们认识?”枭谷的学长手臂搭在他肩上,问,“你知道她的情况吗?她真的能做教练吗?”
木兔偏头想了想:“我只知道她初中的时候是是网球部的经理,但那时候应该也不是教练吧……”
反正至少在他和英美里寥寥几次见面时,没察觉出什么特异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