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停下来,悬在她的上空。
季实呼了口气,一口气道:“他说郑禹补应该被放出来。”
说完,眉心微微皱起。
崔瀛翻身坐起,从床头柜摸了盒烟,点燃,脑袋枕着胳膊吞云吐雾。
季实瞧着他。
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有愁时抽烟,没愁绪时也抽烟,高兴时抽烟,郁闷的时候也抽烟。
她从他唇上摘下烟,自己学着嘬了口,腔得咳了起来。
崔瀛怕她烫着自己,把烟拿回来,拍她的背。“学什么不好。”
季实瞪了他一眼:“是你先抽的。”
崔瀛把烟摁灭了,扒了扒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