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地带的山区丛林之中,可谓藏龙卧虎,很多地方武装势力的大本营,都隐藏在林木山坳之中,名义上归属于克钦军,但行动上几乎不受克钦军限制的伊洛瓦底救国军同样如此,因为被克钦军禁止私自种植罂粟,所以他们的扎营地点并不需要良好的日照与大片的开阔地,隐藏在林木之间反而更为有利。
就是蚊虫多了些,对想要睡懒觉的人极不友好。
斜挎着一把ak-47,看着初升的太阳,歪戴着破旧军帽的黝黑男人睁大着挂上了黑眼圈,还微微有些充xx血的眼睛,嘴巴上叼着用来提神的手卷香烟,翘着二郎腿默默坐在木质的哨塔之中,直到身后隐隐传来草木被拨弄的脚步声,他才回过神来,只见已经到了哨塔下,仍有些睡眼惺忪的战友正冲他摆着手。
“换岗了。”似乎是带着几分起床气,那名战友有些没好气的道。
林间潮气大,衣服贴在身上很难受,站在塔楼上的伊洛瓦底救国军士兵粗暴的挽起了袖子,露出了微微凸起血管,被蚊虫叮咬过的手臂,一言不发着转过身,顺着木质哨塔旁的梯子缓缓爬了下去,待双脚着地,看着睡眼惺忪的战友,他用力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咧开嘴角道:“清醒点,别偷懒。”
“我弄你女马...”黑着脸骂了一句,战友不情不愿的背着枪爬上了梯子,待上了哨塔,他坐上小木椅,一低头,却见换岗的伊洛瓦底救国军士兵不仅没有回营地,反而还朝着一旁的树林中走去。
“你去哪?”搓了搓眼睛,塔楼上的战友下意识的喊道:“不他女马回去睡觉?”
“放xx尿!老子憋了一早晨了!一会尿你床上?”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木质哨塔摆了摆手,那名伊洛瓦底救国军士兵单手抓着裤带朝着一旁那片林木密集的草丛走去,现在,他迫切的想要放个水,然后回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
走进了被树木遮挡着的草丛,四下看了看,在确认无人偷窥之后,那名伊洛瓦底救国军士兵面对着眼前粗壮的老树解开了裤子,一边哼着民歌一边摇晃起身体,待空虚的愉快将身体占据,他打了个哆嗦,抖了抖,提上裤子正要离开,忽然就听头上一阵响动。
微微一愣,下意识的想要想抬头,那士兵还没等看到自己的头上有什么,就觉得一阵黑影闪过,下一秒,一股巨力直接压上了头顶,狠狠的将那名士兵按进了草丛之中。
身体在被冲击的瞬间失去了控制,脸更是被直接压进了那刚刚浸透过温热体液的泥土之中,伴随着一股臭味钻进鼻腔,那伊洛瓦底救国军士兵猛地瞪大着充满了红色血丝的眼睛,他下意识的翻身,想要大吼大叫,然而还没等他叫出声来,大团混杂着凝固血腥味的衣物狠狠的塞进了他的口中,近乎要将他的下颚撑裂!
压在伊洛瓦底救国军士兵的身上,用自己的上衣死死堵住了对方的嘴巴,看着对方在自己的身下挣扎呜咽,上身赤裸,抹着泥土的李夜行咧开嘴角,开心的笑了。
果然,一看到那一推就倒的哨塔就知道了,这种草台班子就喜欢在太阳升起之后换岗,换岗后,换下来的士兵回去睡觉前肯定要先放一泡尿,和穿越之前基本是一个德性,再参考一下林间草丛被踩踏过的痕迹以及周边草木的生长情况,他们应该是挺喜欢尿在这棵树下面的。
蹲坐在粗壮的树枝上,蜷曲着环挂着伤疤的苍白双腿,俯视着树下的李夜行以及被李夜行压在泥土草丛之间的伊洛瓦底救国军士兵,身穿破烂红裙,外披黑色皮夹克的楚诗瑶也咧开了嘴角,开心的笑了。
先前被那哨卡拦住了去路,尚不知公子为何要爬上这树来,只当公子是想要登高远望,再寻他途,却不想公子竟是早已料到那贼人会来此解手,趁其大意神兵天降,当真是神机妙算,只不过...这贼人还真是寡廉鲜耻,便是贼窝,也该挖坑掘土,修个茅房才是,怎能光天化日之下露那龌龊之物?若不是及时遮了眼,只怕这双眼都要被玷污,冒出脓水来!
相对于从天而降的李夜行与蹲在树上看风景的楚诗瑶,被压在泥土草丛之间的伊洛瓦底救国军士兵就不是那么愉快了,被堵住了嘴巴,压住了双腿,就连双手也被李夜行牢牢锁死,既无法反抗也无法求救,而且,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在他身上搞男上加男的人,绝对不是个善茬!
毕竟,即便是脸上抹着泥,也盖不住李夜行那能止小儿夜啼的愉快笑脸,更何况树上还蹲着个楚诗瑶呢,皮肤苍白,疤痕遍体,黑发披散,眼冒绿光,再加上那血红色的连衣裙和阴间程度绝不亚于李夜行的笑脸,活脱脱一个只有在恐怖电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