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核心法师出现在风暴信徒之中，永恒奔腾不会容忍风暴信徒重新被这个风暴法师控制住，恢复到过去那种有理智的状态。

祂的牧师已经奔腾起来。

“你这保守愚昧，不敢拼搏，不知时机的蠢货。”老文斯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就为了继续执行你的错误政策，你居然勾结外人，进行这种仪式。”

老文斯说完，人已经骑上了马，或者说成了浊白骑士的一部分。

他的身体位于浊白色的马上，但是表情僵硬呆板，身上布满寒疮，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冻死的尸体。

永恒奔腾的信徒首先是马，人类只是傀儡而已。

不过只有见过其他浊白骑士的过李沙看清它的样子后，知道它已经失去了自我，大部分风暴信徒还是以为这是老文斯的某种特殊能力呢。

而且老文斯攻击的目标也不是亚厦，后者身边聚集了太多法师，它也知道自己无法力敌。

它选择的目标是刚刚运转起来的结晶人强化法阵。

相当一部分风暴信徒跟着它，一起朝着结晶人的法阵冲锋。

在他们看来，结晶人完全是黄金树的走狗，一起压榨他们的坏蛋。

“亮石是我们的朋友，它活着我们才能采到足够的辉石。”亚厦看着冲起来的教友们，连连摆手解释，“不要冲动啊，理智啊。”

但是冲动就是浊白信徒们的本质，要他们不冲动显然是不可能的。

他们要是有点理智，也不会在坑道这种地形里作战了。

“不用担心，这种地下通道里，对那些浊白骑士是最不利了。”基里尔克松说道，“这是最不好奔腾的地形了。死一批最闹腾的蠢货，你们在这里也能继续混一段日子了。”

这个老法师现在看上去是稍微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的话没有让亚厦得到太多安慰，跟着老文斯闹腾的信徒也许不算明智，也是风暴信徒中最难管的一部分，但也是他的教友啊。

李沙带着一些亚厦的支持者冲了上去，一开始战斗的烈度非常小，风暴信徒之间互相熟悉，而且路线分歧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巨大。

但是亚厦知道，这种低烈度只能维持一小会，很快双方就会在伤亡和鲜血的刺激下真正大打出手了。

“唉。”亚厦长叹一声，“它们好不容易才活到这里，他们是风暴教会的种子啊。”

“啥，风暴教会的种子，你们风暴教会在交界地终究是混不下去的，趁着这次得到了喘息之机，还是要跑路。”基里尔克松说道。

“交界地这个地方，一个人两个人要离开还行，几千上万人怎么走？”亚厦说道。

“葛孚雷王的军队怎么走，你们就怎么走。”基里尔克松显然不关心风暴信徒的死活，就像他不关心葛孚雷王部下们的死活一样，“死个九成、九成半，总好过全部完蛋吧。哪怕能活下半成一成，那也都是卡利亚王室的恩典呐。”

反正他的弟子恩佐肯定是在那个活着的半成一成里面。

“唉呀，就是不知道这些激进分子会造成多少伤亡。”基里尔克松看着李沙和浊白骑士对冲，心中希望他们俩都完蛋才好，“唉，这坑道不仅地形完全不开放，而且也没有任何骡马，真是对浊白骑士最糟糕的地方了。”

基里尔克松最担心的是老文斯带着风暴信徒走激进路线，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斗争烈度急剧提高。

现在这个风险已经大大减小，他就开始担心李沙和亚厦的势力太强，对风暴信徒和求恩活动的控制太稳定了。

而且李沙还特别勇猛。

“李沙阁下为什么要冲那么前面？”明德尔发现了李沙脱离战线很多，猛地迎上了浊白骑士。

“他舍不得我们的信徒死伤太多，想要快速解决战斗。”亚厦知道原因。

“可是浊白骑士很强啊，这肯定打不过啊。”明德尔说道。

“李沙能行的。”亚厦说道，“明德尔阁下，你和结晶人比我熟，你和这位说一下，让它快点回去，让亮石大师安心吧。”

此时巨大的亮石正瑟瑟发抖地躲在不到它一半体积的亚厦身后。

“好，好，我去说。”明德尔嘴上这么说，但身体不动，只是看着李沙和浊白骑士战斗。

而李沙和浊白骑士的战斗一开始，前者就吃了一个不小的亏。

李沙手中的长剑比之浊白骑士的长矛要短不少，虽然地下坑道是一个稍微限制了长兵器的环境，但是后者的武艺还是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