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璋骤然抬起的眉,我忍住涩意,冷冷道:「我不愿住在所谓奸臣的府上,不日我自会离开。」
转身离去时,卫璋在后低语:「我不是奸臣。」
脚步放慢了一刹,我终究没有回头。
颂枝不解,觉得留在此处最安全。
我抱着澜远,看向窗外。
窗外的海棠如云烂漫,卫璋也该如此璀璨。
他已不欠我什么。
只要对皇帝而言,我还是宋砚的妻,那么就会给他人带来危险。
但终究没能等到离去,爹娘连夜递信来,说家中铺子因战乱被砸,毁于一旦。
如今他们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