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
所以我看了一眼旁边的保镖,让他往卫生间里塞几瓶酒,接着又将门反锁起来。
「让他在卫生间里醒醒酒,明早再放他出来。」
保镖面无表情地冲我点头。
避免随时都会被赶出家门的命运,身边总归是有一些我的人。
而此时喝得醉醺醺的老爸,最好拿捏。
保镖手里拿着两瓶高度数的酒,径直地走到卫生间。喝大了的老爸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瘫坐在地上嘟囔着温弦月的名字。
保镖掐着老爸的嘴,将酒全部都灌了进去。
一瓶接着一瓶。
老爸最后打了个酒嗝,抱着马桶沉沉地睡去,彻底地忘记了被他遗忘的新娘。
这怎么行呢?
新婚之夜被冷落,小妈肯定会伤心的。
所以我代替老爸上了楼,打开了温弦月的房间门。
虽说老爸口中说要明媒正娶。
但户口本在孟家老宅,指定扯不了结婚证。无非又是一场金屋藏娇,只是给足了颜面。
所以她的房间,也只是临时打扫出来的客房。
「你怎么来了?你爸呢?」
温弦月从浴室里走出来,刚洗完澡,身上裹了件浴巾,精致的锁骨十分明显,上面还有许多水珠,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所以我走上前,伸手轻轻地将水珠拂去。
手指触及的肌肤,软得一塌糊涂。媚骨恍若天成,对足了我的胃口。
「那个老头子有什么好的?」
我轻笑,在她面前撕掉了所有乖女儿的伪装,露出了最真实的自己,然后慢慢地牵起她的手,将她抵在门框上。
「除了能弄你一脸唾沫外,他什么也干不了。」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这是我活了十几年,看了十几年后,最直观的感受。
「孟雅,你什么意思?」
温弦月紧紧地盯着我,眼里露出了些许的警惕,但那张脸依旧好看得过分。
我从不否认自己是一个肤浅的人。
或许骨子里流淌了他的血,也沾染了和他一样的脾性。这样好看的一个美人,不仅他喜欢,我也喜欢得紧。
「什么意思啊?」
我笑出声,学着先前她在宴会上的样子,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
「意思就是,我能让你更快乐。」
说罢。
挑起她下巴的手,开始放肆起来。
3
温弦月一把推开了我。
她眼底警惕,看我的目光带着十足的戒备。又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不经意间会流露出些许的恐惧。
呵,强装镇定罢了。
但委实美丽。
以至于我并不想用以前的手段来对付小妈,甚至还想看一看,她究竟想干一些什么。
是和以前那些女人一样,口口声声地说着真爱,实际上目光从来没有从孟家的财产上挪开过眼。
还是真的另有所图???
不图钱的,往往更需要警惕。
但凡所有可能会动摇我在这个家里位置的人,我都必须了解清楚。所以我今天晚上来到她的房间,就是想试探一下我这位国色天香的小妈。
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或许是我脸上的笑容太过于肆意,又或者那些话在她耳里听起来疯狂放肆。以至于她沉默了许久,终是忍不住开口。
「孟雅,你真是个疯子。」
她低低地骂了我一声,转身走向梳妆台。坐在镜子面前慢慢地梳着还潮湿的头发。
她模样美,刚洗完澡后的模样更美。
我甚至有些忍不住看呆了。
「疯子又如何?你以为孟家能有几个正常人?」
我这是在好心地提醒。
孟家,是个充满诱惑的深渊。
稍不注意,甚至连那条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这些年来我看多了各种各样的意外,却总是会在恰当的时候有人出来顶包。
该死的人好好地活着。
那些心里攒着恨和怨气的,坟头的草比我还高。
我送走的小妈。
没有十个,但也有七八个吧。
一个个口口声声地都说是真爱,也有赤裸裸地谈露出心底最真诚的想法。但终究随着时间的流逝,老爸新鲜感的褪去,最后全都是毫不留情地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