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只是不想吵架。」
我咬着奶茶吸管,盯着空气出神,
「只是一吵我就难控制脾气,想让他来哄我。但按时砚的性格,又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所以发脾气也是徒增烦恼。」
善善的表情有些奇怪:
「如果当初对祁言你也这么想的话,可能你和他不会分开,你也根本不会认识时砚。」
说到祁言,似乎那天时砚的话让他大受打击,后来他又找过我一次,问:
「为什么都是前男友,我不可以,他就可以?他也没和那女人把话说绝啊!」
「他和你不一样。」
祁言步步紧逼:「哪里不一样?」
或许是我遇见祁言的时候还太年轻气盛,一点委屈都不肯受。
又或者,是我那时候对祁言的喜欢,没有深刻到某个地步。
但无论是哪一种,对祁言来说都是伤害。
于是我最后只是委婉地说:「没必要问,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祁言,我们得往前看。」
他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最后苦笑一声:「心心,你真的变了好多。」
电话被挂断了。
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