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一边吻,一边哭。
我蹙着眉,低声道:
「我身上不方便。」
「嗯?」
慕瑾川有一丝茫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身子逐渐垮下,头靠在我的肩上,小声哽咽。
我抿着唇,摸了摸他的头。
慕瑾川乌黑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刮过我的脖颈。
42
说实话。
我已经想好把慕瑾川锁柜子里,却没有想到他忍住了。
毕竟在我看来,他的意志力除了在叫主人这件事上坚定,其他时候都可以说是不堪一击。
不知过去多久。
慕瑾川总算是平静下来。
而我刚关灯入睡,小腹便传来剧烈的疼痛,冷汗都要将枕头浸湿。
恍惚间。
我还听到一阵笑声。
课间休息。
走廊里人来人往。
我挤开人群,避开总是盯着我的那群人,抱着习题册绕了一大圈,走到另一侧的楼梯口,身后却还是传来不怀好意的嬉笑声。
抬脚下楼的瞬间,我下意识侧身。
身后的人扑了空,直接摔下了楼梯,脸着地,鼻梁摔裂,下半张脸都是血。
如果没记错。
那是柳烨的初恋。
柳烨为此暴跳如雷,用脚猛踹我的房门,一声接着一声。
门锁掉下的时候。
我猛然惊醒,因为恐惧放大而抓住了身边的手,迅速反扣。
「嘶,是我。」
慕瑾川轻蹙着眉,吃痛地压低声:「你一直在呓语发抖,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直愣愣地看着他。
我瞬间泄了气力,随着小腹传来一阵剧痛,一言不发的侧身裹着被子。
「要叫医生吗?」
「……」
回应他的,是一屋子的昏暗与沉寂。
我这是心病,没有医生能治好。
从很多年前开始。
我便只能通过自身痛感,抑或是别人的痛苦去缓解。
43
经期两三天。
我疼到发抖,像是被人抽干了血,塞了一粒又一粒布洛芬。
期间。
有中医上门,还是二婶亲自带的,我很清楚,她这是在点我。
「还疼吗?」
慕瑾川小心翼翼地给我喂粥。
我强撑着身子,夺过碗,一口气咽下,淡声道:「你忙你的事,不用管我。」
「等你好了,我就去忙。」
慕瑾川小声作答。
我微微蹙眉,看向他。
慕瑾川微怔,像是想起之前不上班被我治过,连忙出声道:「我可以在家办公,我就在这里待着,不会耽误工作的。」
我:……
我看了一眼慕瑾川,属实是没话讲了,蜷缩在被子里,想靠睡觉度过这痛苦的经期,本以为慕瑾川等会儿就走了,却不想每次睁眼,都能看到他坐在身边。
「又疼了?」
慕瑾川低眸看我。
我抿着唇,敛起视线,闭上了眼,却不想慕瑾川放下电脑,挪到我的身边,开始替我揉起小腹。
淡淡的茉莉香袭来。
小腹像是陷入了一块滚烫的海绵,或轻或重被安抚:
「不用。」
我按住他的手。
慕瑾川将我拢在怀里,温声道:「等你好了再凶我,好吗?」
我:……
我抿着唇,有些暴晚.晚.吖躁,一把推开了慕瑾川:「我说了,不用。你听不懂我说话?离我远一点。」
慕瑾川无措地看向我。
我别过脸,一个人钻进被子里,眼泪毫无预兆地溢出眼眶。
有时候。
我是真的觉得自己够贱,总是在期盼别人对我好,可是真的察觉到这种好,我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害怕。
我害怕。
害怕别人上一秒对我好,下一秒就会把脏水泼在我的脸上。
44
经期结束的第一晚,二婶邀请我去她的住所。
我盯着电脑上润色完的论文初稿,起身从口袋里叼了一根烟,站在阳台上吹风,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佣人,眼神渐冷。
我笃定二婶不敢轻易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