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深造的机会,为什么不去呢?我看你妈妈隔三差五就来找你。」
妈妈?
我脑子一嗡。
裴遇言蹙眉道:「她不是我妈。只是科研项目的投资人。」
阿姨怔了下,又看了看我,端着猫粮过去了。
「去看看球球吧。」
裴遇言淡声转移话题。
望着已经没了尾巴的球球,我抬手摸了摸它的小爪子。
球球似有所感,蹭了蹭我。
裴遇言望着我,轻声道:「姥姥现在还好吗?」
我的手微顿,缓声道:「前几年感染了病毒以后,身体一直不太好,现在靠仪器吊着命,有时候不太清醒,连我也认不得了。」
裴遇言瞬间噤声。
我看向他,笑着叹声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阿滢,人在难过的时候,可以不笑。」
裴遇言淡声开口。
我轻轻抚摸着球球的小脑袋,没作声。
51
鉴于球球的身体没好,我开始每天往返于医院和公司之间,甚至还要抽空去学校参加提前批次的毕业答辩。
同事们见我天天到点就走,也不免讶异。
「小柳,你是不是恋爱了,天天晚.晚.吖去约会呢?」
刚开完晚会,同事笑嘻嘻地看向我。
啪嗒。
钢笔落地的声音传来。
我下意识看向了不远处的慕瑾川。
周围的人当即忙着替他捡笔,而他却像是失了神,一味地看向我。
许是他的目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