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旷了。
我俩因此毛概全挂,等着回来后补考。
当时靳岑跟没骨头似的靠在我旁边,扔着圆珠笔玩,嘴里念念叨叨的:
「数不清多少回了啊纪北辞。」
「老子为你丢了一个森林的女朋友。」
「又为你挂了次科。」
「你得对老子负责啊。」
女朋友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论。
但挂科这事儿,实打实的我内疚的很。
偏头看了看已经开始在书上画小人的靳岑,我郑重保证:
「成,毛概补考包我身上,包你过,行不?」
「成交!还得是我小辞子靠得住!」
当时靳岑脸上那灿烂帅气的笑,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可仅仅是过了一个暑假再回来的这一刻。
却已经物是人非了。
「明天早上把书送来,我给你标重点。」
「拿回去背熟就能过。」
「不用天天来找我补习,省的给你添恶心。」
我自认为这个安排也算贴心。
但靳岑的脸却阴沉的要命,张了张嘴:「我没觉得你恶心,那帖子不是……」
不是什么。
他却没再说下去。
15.
大一新生军训的时候,有剩的被褥。
路一梵帮我去跟宿管买了一床,轻轻松松就解决了床铺的问题。
但靳岑却一直在我们宿舍,待到了十一点半熄灯。
灯光熄灭,屋里陷入黑暗,只有月光柔和的从窗口洒进来。
路一梵都上了床,悠然的看起了球赛。
他却还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