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卡德总督察在享受了优越感之后,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嗯,方先生已经独处了半个小时了,应该是想明白了吧。”方恪的表现已经让杜卡德总督察相当意外了,不过他相信一个年轻人在见识了司法系统的荒谬之后肯定会完全绝望,这是远比肉体折磨更可怕的手段。
“这是毫无疑问的,不过我担心上庭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哈特曼担心方恪被打得太惨,留下明显是被刑讯逼供的痕迹。“虽然他的案件可以不开庭直接确认,但是我们还需要他在麦卡利斯特的案件上作证。”
“哈哈,你多虑了,哈特曼先生,我会给方先生安排一个最好的化妆师的。”杜卡德总督察一点也不担心这种小问题,他在当总督察之前通过“强硬”手段获得口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从来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两人正在说笑,看到易卜拉欣从大门处走了出来。
杜卡德看到了一张和哈特曼刚刚一样的晦气脸庞,他心中微微有点惊诧:“他还是不肯合作?”
“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顽固…………..”易卜拉欣悻悻地摇了摇手,他的手上血迹斑斑,都是方恪的鲜血凝固而成。
不过即使血流不止,他也没能把微笑从方恪脸上夺走。
“虽然年轻,但是能空手夺枪救父的人物真是不能小看。”杜卡德总督察对方恪的评价让易卜拉欣心中恼怒,不过他可不敢给警界大佬脸色。“这样吧,妮娜你给电视台打个电话,让他们还是在早间新闻里播出一下清真寺的这起袭击。”
既然肉体折磨未竟全功,杜卡德总督察就在方恪的精神上再加上一个重重的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