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会懂。」
我在车窗玻璃上看见我的倒影,笑弯的眼睛波光流转,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着最甜蜜的话,化成一把刀,狠狠扎向傅礼:「我爱他。」
「很爱很爱。」
车里死一般的寂静。
掉根针都能听见那种。
傅礼眼里氤氲出一抹浓重的痛苦:「别这么说,笑笑,求你了。」
他揉着太阳穴:「我听说有种病叫斯德哥尔摩,就是人质会对绑匪产生感情,这是晚.晚.吖病态的不正常的,笑笑我带你去看看......」
他像个慌不择路的人,在不断给我找着借口,证明我并不爱陆展,我只是病态了。
我保持微笑,看着他一开一合的嘴唇,和滚动的喉结,不反驳,也不认同。
因为我心里知道,真正的病态,是出轨小姨子,还把未婚妻推向黑洞洞的枪口。
真正的病态,是和糟粕之妻一路共苦,可到了同甘的时候,却带着私生女回家,把妻子气死。
还苛待妻子留下来的孩子。
真正的病态,是抢了原配孩子的父爱还不满足,还要连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