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的。而且,做这种事情似乎都是自己占便宜……
然而,真相却没有“哪方是受益者”这般简单。比起彼此增添情趣的小小暧昧,更令少年在意的是女仆姐姐刚才在门口的表现。
因为一般情况下的圣,实在太过于听话和顺从,以至于良差点忘记了她的本性。没错,他早就知道了,女仆姐姐就像是一枚超强威力的不定时炸弹,如果不能谨慎对待,不小心将开关按下的话,结果便是将周围的一切都摧毁殆尽,连身为主人的自己都无法幸免。
“啊哈哈,这可真不是个好笑话。”
良突然觉得身子更冷了,连厚厚的外套和斗篷都遮挡不住}}寒意的入侵。
……
“小良?你怎么在这儿?”
他正陷入沉思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个清亮好听的女声。良不自觉地抬起头:
前方的树木底下,一位年轻女性亭亭玉立。她看上去二十岁出头,穿着浅灰色的毛衣,堪堪遮住一小部分大腿的白色短裙,再往下是灰色的厚裤袜和高跟长靴。
“小舞姐……”
“看你一副吃惊的样子,有哪里觉得奇怪吗?”
背靠着大树的女性朝他招了招手。得到示意的少年立马听话地走到她跟前。
女仆姐姐和小舞姐的相貌有相似之处,特别是都有着一头没有烫染过、剪得漂亮又利落的天然黑发。但两人的气质却截然不同:一个是安静朴素的静态美人,而另一位则是充满活力的邻家大姐姐。
当然,若是让两人换上同样的衣服、都站在看不清具体样貌的地方,还有个更明确的特征能分辨出她们二人:小舞姐有着性感火辣的nicebody。圣的胸部则较为谦逊,虽然不能说是“一马平川”,但即使拨开样式保守、衣料厚实的女仆装后,裸露出来的全貌亦只有盈盈一握的程度。
“过来过来。”
小舞姐笑眯眯地摸着他的脑袋。伴随着她抬手的动作,那对连毛衣都包裹不住的饱满而圆润的轮廓,正在不自觉间吸引着少年的眼球。
“你刚才看到我,好像很吃惊?”
“呃……那个,只是我第一次看到你这副打扮……”
记忆中的小舞姐,一般都是短到露出肚脐眼的白衬衫加牛仔裤,或是清凉的体恤衫打扮。听起来很简单,然而通过试裁合身的搭配,却能将女孩本身挺拔健美的容姿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非常合适她。
虽说为了美丽而忽略温度、宁愿被冻得皮肤发白都不愿意穿上厚衣服,大冬天还光着腿走来走去的都市女孩在这个国家的大街小巷都能见着,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小舞姐那样真的视寒冷如无物的……良甚至怀疑小舞姐过去是不是有过瀑布底下修行或是坐在冰面上打坐的经历。
“啊,说起来,你还是第一次看见我穿冬装的样子吧。”
“是的。”
“那没办法嘛,毕竟我是今年才到神凭村里的。这才是我在这地方度过的第一个冬天。”
据小舞姐本人的说法,她是从东京来的大学生,为了完成一项社会考察而特地到这个偏远的村子里来,同时正值假期,所以干脆在这里定期住下了。
顺便一提,她目前居住的位置,是离月影馆最近的一栋小屋,所以才说是“邻家姐姐”。
“小弟弟,你还真不乖耶,居然偷看人家的那里~真下流~”
女孩敏锐地注意到了某人不自觉往下瞥的视线,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同时摸着少年脑袋的手微微用上了一点儿力――虽说是“一点点”,但身为受害者的良却只觉得自己的脑门上像是被两把铁钳夹紧,仿佛下一秒就会如同核桃般裂开来。
“对、对不起……快点放开来啦!”
他痛得原地跳了起来。
“哎呀!”
小舞姐连忙收回手,有些吃惊、又饱含歉意地扶住了良的肩膀。
“没事吧?很痛吗?真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有点笨手笨脚,控制不住力度……还是很痛吗?”
女孩脸上满是心疼,立刻将他拥入怀中。
“呃……”
当他的脸颊身不由己地贴上那起伏惊人的曲线时,头上的疼痛顿时不翼而飞。再加上近在咫尺的吐息――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姐姐粗心大意的错。来,我帮你吹吹吧,呼~呼~痛痛快点飞走吧!”
听见耳边甜腻腻的声音,少年一个激灵,差点没能站牢。
怎么一个两个都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