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嘛,哪怕是打回去也行。”
“那他们害怕我,不敢和我做朋友怎么办?”
“你是想被欺负,还是要她们都怕你不敢欺负你?没朋友又怎么样,我来做你的朋友。”
我把这句话记了五年多,可是到了后来,季礼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斥责我跋扈嚣张只会欺负人。
可明明是她们先欺负的我啊。
季礼那张刀削般的脸庞上,再没有当年的怜惜和对我的保护欲,有的只是对我的厌烦和不耐,他低下头来催促。
“想好了吗?别贪得无厌。”
我双手背在身后,用完好的右手隔着手套摩挲着畸形的左手小拇指,微微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
因为他,我受了怎样的虐待。
我在求饶时曾说出我的身份,哭着报上了季礼的电话号码,那一串烂熟于心的数字,给了我怎样的打击呢。
他说。
“我不认识什么孟渔,孟家的小姐只有孟妍。”
不但如此,他还把那群放贷的斥责了一顿,把他们激怒了。他们把气撒到我身上,逼着我扇自己耳光,直到我脸颊肿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