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走过去踢她屁股，“哭了？”

“……”

他无语，“没拍、没拍！自己看！”他把手机丢给她，“一点破事就哭哭哭！”

琉璃抓了手机看，发现拍的是沙发面，吸了吸鼻子。

他把她抓起来，晃她脑子，“里边是不是装了水？”

琉璃见好就收，由他抱。

他欲望还没下去，把她抱回沙发，让她躺着，两脚翻上去拈弄她的阴蒂，又指了指穴口，

“男人只喜欢女人这里哭，懂吗？”

琉璃瞪他，还没说什么，他的吻便堵上来，等她的小穴分泌出更多，撩了些许蜜液涂在洞口处，缓缓伸进一指，微曲，适应后再加两指。琉璃嗯嗯啊啊地低吟，夹紧他的腰，殷穆见差不多了，一挺身，将自己末入，开始律动。

“嗯～嗯……”

“琉璃，叫我名字。”他压在她身上，嗓音喑哑。

“嗯……殷穆……”

“大点声。”

“嗯啊……殷穆！”

她声音婉转娇柔，刺激的他越发加快速度。那雪白的小腿随着韵律癫呀癫的，撞出一声高于一声的水声。他抽出来，趁她放松，又猛连根插入，将一张小嘴撑的满满的，身下的人抽搐，突而下巴高抬，泄了。

他亲了亲她脸安慰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翻来覆去的弄她，躺着、跪撅着、侧着，香甜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客厅。等吃饱了喝足了，才捞着人换了个位置，换自己在沙发，让琉璃趴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抚摸她光洁瘦削的背。

完事后的温存，温馨异常。

琉璃累坏，侧脸埋在他胸膛微微喘息。身上黏腻的很，如今静下来，慢慢感到一丝凉意，她缩了缩身子，殷穆顺手拿过旁边的外套，盖在她身上。

0012 卧底

仿佛又听见那蛙叫，等过十秒的安静，他突然出了声，

“我爸，他是个当差的。”

琉璃本犯了困意的脑袋一激灵。

“他被派去做卧底。从我记事开始，就没见过他几面，就算看见了他，我也不能喊他爸。”

“他在一个组织潜伏多年，抓的就是像我这样的犯罪分子。”他嗤笑了声。

“……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做尽坏事，跟自己亲爹对着干？”

琉璃闭嘴。

“因为我看不惯他们。”

谁？看不惯谁？

“他们一开始派他去，说是待两年，两年后他申请归队被拒绝，他们说情况有变，再待两年。然后是五年、六年、七年、八年，一直到他被人害死，他都没申请成功。”

“他就跟被遗忘似的，被丢在那，走也走不得，每天担心受怕的过。”

“他发过几次请求围捕行动的信号，全被拒绝。错过了最佳时机，那边不傻，起了疑心，最终怀疑到他头上。也是伟大啊，到死还怕连累他的好队友，活生生被折腾了一夜才断了气。”他的语气异常讽刺，

“知道凌迟吗。就跟那个差不多，一刀一刀把你肉剜了，折磨够了，丢在那流血断气。”

身上的人抖了抖。

他仍在说，“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吗？”

琉璃只是安静。

“是当初害他的那群人说的，”他忽然笑的狰狞，“他们大概想不到，自己的死法还会比这个惨一百倍。”

看身上人没动静，他嗤笑，“害怕？”

琉璃诚实的点点头。

他冷哼。

“你说，他这一生，有什么意思呢。死无全尸，死后连个碑、连个名字都没法拥有，然后政府给家属赔钱，再追封个烈士，过个几年，谁还记得，一堆土埋了，就跟从来没出现过似的。”

“我和我妈，甚至不知道他葬在哪。”

“所以你说说，比起那帮犯罪分子，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不是更招人厌，嗯？”

琉璃心中骇然，不知该说什么，他似乎也不指望她回应，点了根烟自顾自的吞吐。

良久，他把她抱回房间。

“睡吧。”

等过身后呼吸平稳，琉璃忍着心脏传来的阵痛，偷偷到客厅吃了两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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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穆打算在这再待几天，两个人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来，晃悠着刷了牙，打算去楼下的小店随意吃点。

琉璃本打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