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小妮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即认真的看向我：「所以妈妈，你要出轨吗？」

顾砚舟手在桌上敲了敲，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我也想知道。」

6、

我：「……」

诶？不是。

你出轨的前提也得让我先入轨吧。

「说话。」

见我有点儿走神，顾砚舟不耐烦的又敲了敲桌子。

我一紧张下意识点了下头。

只见对面男人的脸直接就黑了，「陈雨桐，你凭什么认为我顾砚舟会放下脸面做你的小三？！」

吓得我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没不是不是……」

否认并没有让顾砚舟脸色缓和，反而变得更加阴郁难测，「那你的意思是——我连做你的小三都不够格？」

我简直要哭了。

合着选哪个都不对！

第4章 低血糖

我求助似地寻找女侠贝贝的身影。

发现这厮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窗户上看远处的摩天轮。

我只能讨好地笑笑，「咱们……还是讨论讨论案子吧。」

「挣钱太不容易了，盗版满天飞，家里太穷了……」

我装可怜卖惨，顾砚舟还是双手环胸审视地看着我，意思非常明了——

别扯开话题。

我连忙扯开嗓子问，「咱家很穷得都揭不开锅了！是不是啊贝贝！」

小妮子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回头。

反应过来状况后，连忙变成了小狗眼，委屈巴巴，「妈妈，饿。」

有了陈思蓓作证，我的可信度大大增加，顾砚舟果然没有揪着不放。

「那他爸呢？就是……」顾砚舟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开口，「你先生。」

「额……」

果然挖了一个坑之后就会有下一个坑。

我急的汗都快出来了，「他……他……他不挣钱。」

顾砚舟突然嘴角微翘，嗤笑了一声，但偏偏声线中又多了抹认真冷冽的意味，「那请告诉我，你看上了他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抬头，不敢过多对视，只能试探性地回道：「脸？」

「肤浅。」顾砚舟的声音冷到了极致。

空气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良久，他却又开了口，「难道你只会看脸？」

我抿唇，快速抬头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低下头一副豁出去的架势，「还有身材。」

只听「砰」地一声，文件被摔在了桌子上，顾砚舟声音也变得冷漠起来。

「说回漫画侵权案，根据《刑法》第二百一十七条，以营利为目的，有下列侵犯著作权或者与著作权有关的权利的情形众多，请区分自己是以下哪种。」

「除此之外，请说清楚你是什么时间发现的，具体到日期，有没有保留证据，损失金额大约是多少，给出范围值，以及是否同意私下和解。」

一大段专业名词轰炸，让我有些懵森*晚*整*理。

忍不住跑偏。

今天的阳光很好，照在他俊美的侧脸，黑漆如墨的眼底氤氲着雾气看不真切，只觉得有一片温柔的光晕。

一如从前。

扑通扑通。

我感觉我的体温升高了一些。

顾砚舟似有察觉，又凑近了一些，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所以陈女士这么看着我，是觉得我的脸也还行么？」

顾砚舟莫名的低气压更是让我有些惴惴不安，只能小心翼翼地举手。

「说。」

「学长……」

顾砚舟直接打断，「请叫我顾律师。」

我赶紧改口，「哦，顾律师，请问您能说得慢一点儿吗？」

「不能。」

「那请问您能给我换一个语速慢一点儿的律师吗？」

顾砚舟冷笑了一声，声音微扬，「均价十万，你换得起吗？」

7、

我没再吱声。

顾砚舟说要收集证据，让我时不时就要过来翻盗版网站，整理链接。

我这种社恐向来都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和顾砚舟沟通说了这种事在家也能完成。

他偏偏不同意，说我会偷懒。

我只得带着电脑一趟趟的往大厦顶层跑。

这天一进门，就见顾砚舟坐在椅子上用手撑着头，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