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离婚再娶。
霍小饱却忽然把绘本丢到一边,抱着钟息说:“小饱不喜欢,爷爷,白胡子。”钟息很少在孩子面前表现出幼稚的一面,但听到霍小饱这样说,他笑着回答:“妈妈也不喜欢,爷爷,白胡子。”霍小饱赶在下雨前,让警卫兵带着他到院子里摘了一颗红浆果,送到霍司承床边。霍司承摊开手,让霍小饱把小果放在他的掌心,这次小果保存完好,颜色鲜红。看:“谢谢。”霍小饱羞涩道:“不用谢。”他看着霍司承腿上的石膏夹板,紧张地问:“爸爸,痛痛吗?”“不痛了。”霍小饱咧开嘴笑。他看起,但表达不出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霍司承,可霍司承看不懂他的眼神,也听不懂他叽里咕噜的婴言婴语。霍小饱疑惑地想:爸爸不是答应了,回来就带我去儿童乐园玩的吗?可惜霍小饱都快把脖子都仰断了,霍司承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霍小饱只能撅撅嘴,有些遗憾地走出房间。恐龙的小尾巴拖在地上,和霍小饱一样没精打采。霍司承深感棘手,要向小崽道歉的事似乎又多了一件。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陡然变化的天气让霍司承有一瞬的心烦,再加上在床上待几天了实在无聊,霍司承决定尝试着下床。平日里他勤于健身,家里也有专门的健身房,每天睡觉前他都要在里面锻炼一个小时,现在一动不动躺在床上饭来张口,实在不是他的作风,他先坐起来,挪到床边,然后一鼓作气用手撑着床边的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