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当时在哪里?”
吕阳名淡淡的问道。张福森的脸庞更加红晕了,他犹豫了半天,低声道:“弟子随林队长在恺撒人的营地之中。”“哼…”吕阳名重重地哼了一声,有着掩饰不住的怒气:“你再说一遍。”在他昔日的积威之下,张福森根本就不敢反驳,一张脸顿时成了难看之极的苦瓜脸。“俗话说,知徒莫若师,你是为师从小看着长大的,你的性子为师还会不知道么?你的那番话确实没有什么破绽,但以你的口才,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哼…背得那么流利,肯定是早有预谋。想不到,你连为师也敢欺瞒了。”听他的语气之中有着一股落寂之意,张福森大急,连忙轻声叫道:“师父,不是徒儿有意瞒您,而是有人吩咐在先,徒儿不敢违命啊。”“是林家徽么?”吕阳名冷冷的问道。“不是…”看着把脑袋瓜子摇得象一个拨浪鼓般的徒弟,吕阳名心中一惊,问道:“是谁?”张福森犹豫了一下,终于咬牙道:“是蒋大军师。”“是他?”吕阳名惊呼了一声。“正是。军师大人于昨晚把徒儿叫去,教了一番说辞,令徒儿背熟,果然今日就用上了。”沉吟了一下。吕阳名问道:“恺撒人的军容如何?”
张福森苦笑道:“弟子不知。”“什么?”“不敢再度欺瞒师父,弟子此行连个恺撒人地鬼影子都没有见到,是以确实不知。”张福森无奈地道。“你没有去?”若说方才他仅是气愤和恼怒,那么现在就是绝对的诧异了。“是。”吕阳名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在远处虽然看不清面目,但那三个小点还是不会看错的。“那么是谁去了?”“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