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扇了他一巴掌。
“徐同学,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有新女友,我也有男朋友,还是不要玩怀旧那一套了吧。”
徐方洲被我噎住,不解地看向我。
在他终于悻悻离开后,赵芳菲很快走了出来。
她愤愤不已,掏出了刚才手机拍下的照片:
“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你说,我如果把刚才发生的这些发给陈泽,他会怎么做?”
“当然,如果你现在跪下来舔干净我的皮鞋,向我求饶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我恬淡一笑,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
“那你就去啊。”
去啊。
正中我下怀。
我的毫不在意果然激怒了她。
“你以为我不敢么?笑话,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在我脚底下让我喂你喝厕所水,苦苦求放过的!”赵芳菲愤怒地说。
忘不掉,那些记忆只会在我脑海里历久弥深。
发出罪恶虚伪的芽。
我和陈泽如胶似漆,对他无比了解,知道他对自己的东西有极强的占有欲。
他曾说过,倘若心爱的玩具被一朝夺去,他会先毁了那个掠夺者,再销毁那个玩具。
我不介意粉身碎骨……只要能拉着你们,一起下地狱!
8
那晚我没有回陈泽的出租屋,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去。
回去时,陈泽眼角猩红,显然一夜没睡,一直在等着我。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慵懒地捋了捋凌乱的鬓发,神情似还在回味着昨夜的欢娱。
“昨天出门时已经说过了,去参加我们届的联谊聚餐,地点是索菲亚酒店……”
“我问过他们了,说你九点以后就走了,上了一辆车。你去哪里,和谁在一起?”
明灭晦暗的光线里,他阴沉着脸,把我死死按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掐住了我的脖子。
这才是我们该有的状态,两个心怀鬼胎的人。
越是浓情蜜意的时刻,越容易刀剑相向。
见我眼神不屑,陈泽手下的力道进一步加深。
他冷哼着给我看了那几张赵芳菲偷拍的照片。
错位的吻在那一刻的虚焦中显得无比暧昧,像是我的主动迎合。
“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学姐?”
我却扬起被他桎梏到涨红的脸,楚楚可怜。
“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我的心,也掌控着一切……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陈泽手上的力道渐松,似乎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揉了揉酸痛的肩颈,给他看了那段提前去保存了的监控视频。
那段监控上,清晰记录了我被“猥亵”的过程。
徐方洲想强吻我,却被我惊恐地推开,“啪”的扇了他一巴掌。
“徐同学,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有新女友,我也有男朋友,还是不要玩怀旧那一套了吧。”
字字句句,都被监控放大到无比清楚。
真相大白,我低垂着泪眼。
“我知道你会怀疑我,当我发现偷拍的赵芳菲时,我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一定要证明给你我的清白。”1
清晨的屋子里开着一盏日光灯,陈泽拉长的影子印在对面的墙上,如同梦魇中的巨大凶兽。
他确定了那段监控的真实性后,俯身,不断吻着我的脸颊。
“学姐,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心底悬着的恐惧褪去,我凑在他的耳边,委屈地问:
“那诬陷我的人,该怎么办?”
…
赵芳菲从学校联谊会后开始,整个人就像中了邪一般。
她时常被人自后猛然拍一下肩膀,吓得魂飞魄散;
还曾在校外被人堵在了公共厕所,进行了惨绝人寰的折磨。
甚至经常在床上发现自己流着血泪的照片、死老鼠,尖叫连连,彻夜无眠……
我知道,这都是陈泽做的,他总是能精准找到一个人最大的弱点。
只是我更想知道,人性的恶到底能放大到多少倍。
这两个月以来,我一直在和徐方洲恢复着断断续续的联系,看似在给他希望。
学校举办了大学生秋令营考察调研活动,自愿报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