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赵永安忙完酒楼里的活,偷瞄婶娘在后院,撅着硕大的屁股低头清洗碗碟。
门前一条大黄狗趴在地上,开心地啃着骨头“咔咔”响,赵永安溜到门口被狗挡住,伸脚踢在它身上,引来一阵犬吠声。
婶娘转头见他跑出去,身后传来咬牙切齿的怒骂声。
“小混蛋,天天就知道跑出去鬼混,赵瘸子,你再不管管他,老娘明天就赶他滚蛋。”
赵永安出门沿着曲江河一路向东,一栋栋酒楼建在河边,河里停着几十艘花船。
灯火通明的曲江河是长安第一景,也是官家、商贾、闲人墨客,休闲娱乐圣地。
赵永安来到白云间酒楼,直接上二楼推开青竹轩雅间门。
“赵兄弟来了,快请坐!”
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秀发束在脑后,皮肤雪白粉嫩,双目清澈有神,笑起来如沐春风。
身穿淡绿色的长袍,包裹着丰满的身材,凸出胸前的雄伟,更显出一个美人天生的本钱。
“嫂子,贾兄呢?
女子款款上前,扯住他的衣袖来到酒桌,淡淡的幽香飘来,赵永安忐忑不安地坐下。
“你大哥刚出去办事,一会就回来,走时特意交待,你到了不可怠慢。”
女子端起酒杯,嘴角一抹微笑,双眼盯着他。
“赵兄弟,这一杯嫂子敬你,谢谢你为我们解围,不然嫂子怕是要被那帮泼皮欺负。”说完,一杯酒下肚,脸上瞬息间泛起酒红。
长安泼皮头叫吉兴,依靠大哥吉平是长安太守府丞,纠结一帮人控制东市和西市,强行向商贾?和市贾收取保护费,官府所需都由他们提供。
赵永安天天陪伯父买菜,一来二去和这帮人混熟。
赵永安连忙起身回敬一杯。“嫂子,过奖了,小弟也是举手之劳,不知贾兄这次回乡多久,现在到处混战,一路要小心。”
“陇西老家来人捎信,你大哥娘亲身染重疾,不得不回,也不知能不能再见到老人家一面。”说完,两滴眼泪挂在长长的睫毛上,欲滴不滴,楚楚可怜的样子。
几杯酒喝下,赵永安感觉头脑晕呼呼,随即摇摆头保持一点清醒。“嫂子,贾兄这么久还没回来,我就先告辞,等你们回长安,小弟再为你们接风洗尘。”
双手扶在桌上,硬挺着起身没走两步,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贾任义从屏风后走出,露出得意的笑容,把赵永安抱上床,三下五除二将他外衣脱去。“倾月快点,醒了就不好弄。”
“贾哥,还是你来吧,我没经验。”说完,打散秀发,脱去外面长袍低头坐在床角。
不知过了多久,赵永安被哭声吵醒,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已穿着亵裤,光着上半身。
床尾坐着满脸泪水的嫂子,头发散落在肩膀上,白色的亵衣落出肩膀一片雪白。
贾任义双眼猩红,伸手从怀中掏出匕首,抵在赵永安胸口,身后站着两个男子,穷凶恶极地瞅着。
“我拿你当兄弟,你却睡我女人。”
赵永安顿时明白,自已被设局了,仙人跳从古至今都有,这个时代被后人称赞的美人计貂蝉,就是仙人跳的前身。
赵永安五年前,意外穿越来到这个世界,现在是中平六年(189年),
刘协在洛阳登基,董卓自封为相国,挟天子以令诸侯。
仙人跳主要目的是敲诈钱财,赵永安逐渐冷静下来,伸手轻轻地拿开匕首。
“贾兄,想要银子就直说,不用在这演戏,我说怎么喝几杯就醉了,原来如此。”
几人疑惑盯着,知道事情已经败露,贾任义使了一个眼色,嫂子从身后拿出一件亵裤,亮在他面前,脸色不自觉地羞红。
“给钱还是报官随你选。”
东汉时期强奸罪多半归入到通奸里,如果罪名成立处罚十分严格,即刻宫刑。
赵永安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不用仔细查看,冲鼻的腥味就知道是什么。
虽然十八年来没尝过女人味道,但也不影响自已的快乐,这味他太熟悉了。
嫂子是不会干这种事,只有一个可能是贾任义做的,赵永安心中一万点暴击,低下头不敢想象那画面。
思索不能让此事传出去,一定要杀人灭口。
“贾兄,五年前凉州的李文侯、韩遂、边章等人起兵造反,老家没有活路,来长安投奔伯父,私房钱只有一千多铢。”
东汉法定货币为五铢钱,银子非常稀少,市面上基本没有,一铢钱可以买一斤粮食。
“赵兄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