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将毛巾拿下重新浸湿拧干,敷在他脸上。“还痛吗?”
“我打你一拳试试。”赵永安呲嘴笑道,痛的眉头紧皱。
“活该,这几天在家养好伤,饭我送过来,再敢偷跑出去就告诉娘亲,你在外面闯祸了。”说完,调皮一笑出门。
休息一天,脸消肿一大半,向若雪请假一个时辰,戴着斗笠溜出门。
赵永安接过老铁匠递过来的东西,点点头甩给他一袋钱,转身离开,一连去了几家铁匠铺,拿回定制的物品。
回到酒楼,若雪坐在房间,赵永安把一堆铁器放在桌上,开始组装那个东西。
“咔嚓,咔嚓.....”
这些铁匠手艺都比较好,几分钟就组装好,一把银褐色的十字驽摆在面前。
若雪伸手拿起放在眼前瞅了半天,有些不确定问道:“这是弓吗?怎么不一样?”
赵永安一把夺过来,拆解完用布包好,钻到床下放进箱子里。
“哇!你.....你怎么有这么多钱?
“你是狗眼睛吗?这都看的见,这些钱伯父私下给的,让我存起来娶夫人用的,你别想打这钱主意。”
若雪用脚踢了一下他屁股。“切,谁稀罕呀,我也有两千多铢。”
赵永安爬起来盯着她,想着这几年没事就卖惨找他要钱,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骗子。”
“你才是骗子,你是大骗子,偷看刘寡妇洗澡,趴新夫人窗户,爬......”
“停....停....,算你狠,我要休息,不送。”赵永安脸色像变色龙一样,红了黑,黑了红。
若雪关门前不忘吼一声:“大色狼!”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跟婶娘一样泼辣,真是赵家人的悲哀,以后不知哪个倒霉蛋娶回家。
早晨,赵永安来到水缸边照了照,又恢复到英俊模样,装着契据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