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赵永安从河中起身小跑回酒楼,冻的全身哆嗦,牙齿不停地打架,嘴唇发紫,穿过堂中。
“小兔崽子,一大早演什么跳河自尽,没人救你吗,自已跑回来。”
“婶娘早。”
赵永安态度诚恳地行礼后,跑进后院。
“吃错什么药了?”
婶娘睁大眼睛扫过两人,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礼貌问候。
“娘亲,大哥要跟爹爹学武,以后每天都要起早练功。”
哈哈.....
“赵瘸子你还会武功,相不相信老娘一只手干倒你。”
婶娘伸出比小腿粗的手臂,在桌上比划了一下。
“吃饱了。”
伯父端起碗走进厨房,赵永安来到堂中,抓起桌上的饼就冲出门。
羞花见到赵永安走进院,快速躲进堂中,她都听说了是那把银刀惹的祸。
一包小吃丢在案上,闭月急忙打开纸包,将小吃倒在桌上,拿出几个纸盒开心地分类装好。
“赵执行不错,以后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你们好好学习一下。”
手指着堂中其它人,随后拍拍脑袋。
“忘记告诉你们,最近让下面人注意外来人,朝廷确定迁都长安。”
这事他们早就听说了,袁绍集结几十万大军讨伐董卓,因为朝中大臣反对一直拖到现在,没想到这么快就决定。
赵永安愣在那里,几十万铢会不会和迁都有关系,直到闭月叫他,才缓过神。
“赵执行,下午陪本副掌房去视察。”
闭月咧着嘴笑道,两个黑珍珠般的眼睛透着狡黠。
“是。”
赵永安叫来陈主簿,一起翻找红叶几年来所有的线报,忙到中午下值看完,没有发现端倪。
下午闭月副掌房在前,赵永安跟着在东区街上瞎逛,不时凑上去禀报这家谁是暗探,那家暗探又是谁。
闭月像没听到一样,对着他不停地笑,边走边吃,东看看西望望。
“大哥,现在是上值时间,怎么又偷跑出来。”
若雪站在酒楼前喊道,注视着前面的小美女,大哥不会干拐卖儿童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