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俩天天爆发战争,吵得邻里经常看笑话。朱秀儿不说出口恶气,心里总算舒坦了些,有道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要不是那个婆娘乱嚼舌根,冯敏也不至于十九岁还没着落。
那位小伙伴夹在媳妇跟母亲之间,子不好过,还来找过冯敏,那个时候冯敏已经进了刺史府。虽清楚冯敏住在深宅大院,等闲见不到外人,朱秀儿没忍住还是嘱咐了一通,战战兢兢,生怕有什么纰漏。
她这个妾室当的,一家三口心上没一个松快的,冯敏无奈以对。在家轻松了两,又回到这里,伺候完婆婆,还有房里的女主子,回到西院还有蔡玠,真是身心俱疲,看见在屋里迎接的翠雯,不免就想,若真成全了她,说不定还真能为她分担不少。
冯敏不动声色想着,进里屋去洗漱,出来正碰上蔡玠进来,微微一福,看他似乎没什么需要的样子,便想先将头发擦干。谁知平常不过的举动,却似乎惹到了那位难伺候的大爷。冯敏刚将毛巾拿在手上,蔡玠大马金刀立在屋子中间,沉声道:“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