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都信不了,大家互盯,那才稳!”
张青松抱拳:“属下明白!”
……
与此同时,大越国南境边城。
一辆豪华马车停在军营门口,几名侍从站在旁边,低头不语。
马车里,一个身穿蓝色鹤纹长袍的男人正低声与随行文士说话。
“秦国西线布局,现在已经放出各种混乱假象,你怎么看?”
“回殿下……臣以为,那是假乱!”
“但臣也不敢断定。
那秦浩之人,惯会诱敌,往往真假参半,让人无法捉摸!”
“殿下若贸然插手西线,恐遭其算计!”
那蓝袍男子敲着窗沿,片刻后冷声道:
“本王不是要插手,而是要看齐、楚、吴三家能撑几日!”
“他们若真与秦浩斗成持久,那秦国的疲相就会显!”
“到时候,我们自然可出手!”
“若他们撑不住,那我们也可以趁火入局,抢地为先!”
“无论哪边赢,只要我大越最后出手,便有利可得!”
“所以这仗,我们不打,但我们得‘看’得最清楚!”
“从即日起,所有派往秦国的细作,全线潜入西南六郡,不许暴露,专盯百姓动向!”
“如果秦国百姓怨声起,我们便有机可乘!”
“百姓才是真正的软肋!”
文士低头:“是!”
……
回到秦国,夜幕下,阳关口北侧某防御村庄内,一间看似寻常的饭铺里,几名东风军团的低级军官正坐着喝汤吃面。
他们的衣着并无军徽,行为也不似军中人,只是偶尔交流几句,语气中透着军营常见的精简和直白。
“楚军没动,大越蠢蠢欲动!”
“西晋那边吃了亏,暂时也没声响!”
“齐国和吴国,现在全靠嘴!”
“总的来看,十八国这次还是试探,不敢真打!”
“但就是这种试探,最恶心人!”
“他们一日不动,我们一日不能松!”
“他们不进攻,却不停放风谣,扰民心,拉商贾,断外贸!”
“这仗,打的不是刀枪,是气!”
“咱们得熬!”
“熬得住,就赢了!”
众人点头。
其中一人抿了口酒,忽然低声笑了一句:
“秦主子说过一句话!”
“哪句?”
“老虎吃肉不是因为饿,是因为……别人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