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手指轻轻摩挲着信纸,眼神沉沉。
“秦浩到底给他们许了什么?”
“一个小小的司马,竟敢叛国?”
无人敢答。
左右内侍都低头不语,唯有一名老宦官轻声说了一句:“或许……许的是活命!”
齐王抬眼,冷冷一瞥。
老宦官顿时跪地:“陛下恕罪,奴才妄言!”
齐王闭目半息:“去,把所有北军副营将校换一批,全部南调!”
“从今日起,齐国军部整编,三月内完成!”
“再命户部拨款三百万两,修边境防线,务必不让秦军摸进我境半步!”
“是!”
众人应令,迅速退下。
而此时,秦浩正在咸阳西城的军府内,坐在灯下看着齐国动向的最新简报。
“他们终于要动真格了!”
张青松把一封封情报铺在他面前:“齐国已经调军、换将、查内奸,这等于自毁中军!”
“换将易兵三月内,足够我们在边境布满暗线!”
秦浩点头:“通知魔影,让他的人先动,把上次没用完的假身份,再丢几个进去!”
“挑拨、散布、煽动、刺杀、放火,一样不少!”
“他们越乱,我们越稳!”
“他们越查,我们越藏!”
“我不急!”
“他们急!”
张青松点头,忽然道:“殿下,那楚国呢?”
“楚国不急,他们是老狐狸,最会坐观!”
秦浩淡淡道:“但狐狸最怕火!”
“他们等得越久,越怕别人先得利!”
“齐国一旦乱,楚国就会动!”
“那时候,我们才给他们真正的‘机会’!”
“等他们进来—我让他们,再也走不出去!”
十日之后,楚国朝堂。
楚王披着玄衣,坐在龙椅上,面色沉冷,下面文武百官都低着头,谁也不敢先开口。
昨日夜里,东南三郡同时传来消息,齐国边防撤军,主力南调,理由是“整编”。
而与此同时,齐楚两国边界原本由三军共守,如今仅剩楚军独留。
齐国还通过密使传来一句话:“楚王可安心,我齐无意南争!”
这句话听起来是信任,实际上是推锅。
也就是说,若秦国有异动,楚国首当其冲。
“齐王这是把我们架在火上烤!”
楚王声音不高,却一字一句,透着火气。
群臣中,有一老者出列,正是楚国的国师杜仲清。
“陛下,齐国的动作实属无礼,但从另一方面看,也表明一件事—他们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