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干啥的啊?”这么短短的几年,从那么小的房子,变成这么大的宅院。
商场的那些彩电,到了她家,直接变大好几倍。
屋里的装修之漂亮,活了几十年,第一回见。
秦霰:“媳妇做生意,做的比较大。”
“一年得挣几万吧?”
秦霰没做声,媳妇挣多少,他也没个数。
总之正常花的话,是花不完的。
他走了。
卞政心里有气,好几万,不知道资助一下他们。
搜比抠子!
.......................
次日一早,卞政离开秦家。
秦霰照常上班,下班后,才和李映棠开车前往临市的卞家。
到那天晚上九点。
市里的普通民宅。
陡然出现的小车,吸引左邻右舍的关注。
乔圆月将门开到最大,让李映棠将车停在院子里:“外面人来人往,又黑灯瞎火的不安全。”
“好的,麻烦了啊。”李映棠将车开进院子。
下车后,在卞家帮忙的邻居们围上她,稀罕道:“你还会开车啊,挺厉害啊。”
李映棠笑笑:“学了好久。”
这年头的驾照很不容易考。
不仅有理论知识,还得会修车。
秦霰的时间碎片化,她两年前为他报的名,驾照到现在还没有到手。
他说他可以开。
没证,她不让他开。
乔圆月引着她祭奠完卞父后,领她进室内看望卞母。
卞母坐床上,和别人有说有笑,这让她震惊。
老伴去世,很开心吗?
乔圆月道:“妈,他就是我经常提的小弟秦霰,这位是他媳妇。”
卞母拿眼打量:“哟,长这么俊啊。人说郎才女貌,男的长得一点不比女的差啊。”
秦霰:“过奖了。”
卞母想起来似的道:“听小政说,你家只有一个闺女啊。年纪轻轻的,咋不继续生?”
秦霰笑笑:“不想生。”
卞母:“又不要你费劲,媳妇生啊。”
李映棠:“.......”啊?
当着她的面这么说,何时吗?
你也是女人,你干嘛为难女人啊。
她可算发现了。
无论乡下还是城市,女人总爱为难女人。
她们比男人更心疼男人。
明明自己才是被剥削的那个啊,竟然站在得利者的角度着想,也是神奇。
秦霰借口有事出门,拉着李映棠外出。
卞母仍旧滔滔不绝。
乔圆月满脸歉意:“小霰,映棠,对不住啊,我婆婆就那样,你们别介意。”
李映棠不在意的一笑:“没关系的。”
她和卞母又不认识,往后应该也不会与之有什么瓜葛,随便对方怎么说。
这时秦霰也从屋里走出。
乔圆月道:“我为你们住附近的招待所吧。”
李映棠:“不用,我在这儿有认识的朋友,已经安排好了。”
卞政道:“你是不是怕我们安排的不好啊。我们家条件是不如你们家,可你们也不能嫌弃吧?”
李映棠:“.......”谁嫌弃啦?
嫌弃的话,谁大老远过来?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秦霰的姐姐。
她不可能来这一趟。
孩子长到这么大,她和秦霰从来都是交替外出,留一个人陪小孩。
今天第一次两人一起出门,留着孩子在家里。
秦霰:“不想圆月姐破费。”圆月姐上有老,下有小。拿着固定的工资,攒点钱不容易。
“差你那点吗?”
秦霰懒得反驳。
“行了你,人家大老远过来,不是看你脸色的。”乔圆月送李映棠和秦霰外出。
李映棠上车后,开了一段路后道:
“这个卞政,怎么这样?他妈也不是什么好人。圆月姐怎么找到这一对奇葩的?”
秦霰:“以前肯定不这样,待在一起久了,渐渐露出真面目。”
李映棠笑道:“你的真面目如何?”
秦霰:“我表里如一,从前如何,以后便如何。话说,你什么时候给我补办一个婚礼?”她生意上的一些朋友,刚认识的时候,都在追求她。
她说结婚,别人都不信。
这让他危机感重重啊。
还有那个丁赢。
三十出头不结婚,偶尔又会和棠棠一起出差,多半没安好心。
补办婚礼后,能让对方的心再死一死。
李映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