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生活。”
“那就好,”林知绎习惯‘性’撒娇,“你不抱我我就睡不了。”
“我也想你,明天就面了。”
“好吧,阿淮明天。”
林知绎侧躺和周淮生视频的,周淮生看林知绎打了一哈欠,然后睡蒙蒙地‘揉’了‘揉’睛。
林知绎平日里都西装革履,再加上不茍言笑的神情,所以总让人觉得冷,则在家里他就大一号的卷卷,穿‘奶’白‘色’的亲子睡衣,被吹风机吹得蓬‘乱’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和嫣红的唇,看起来还像二十二岁刚摔到雁蒙村的模。
周淮生趁林知绎不注截了图,等视频结束后,又静静地看了好久。
夜里他做了一梦,梦里的他醒过来,发现一切都他想象的,没有林知绎,没有卷卷,只有一屋的破旧零碎,再次惊醒,墙角的净化器安静地立,周淮生打开手机,看到熟悉的聊天框。
林知绎的“阿淮”清清楚楚地显示在屏幕上,周淮生这才放下心来,心跳恢复正常。
重新躺下来,许久都没有睡。
可他也习惯了抱林知绎睡,他以为林知绎依赖他更多,其依赖总相互的,不知不觉间,他和林知绎已融了彼此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