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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乐宇,你画出来的哪里像?有一根毛是一样的吗?

丁彦祺倒是很平静的说,当然不一样,艺术创作需要美化和加工。

他说着笑了笑,看了一眼我,又看着画说,这副画当然不是看着纪文画出来的。

阮荀挑了挑眉,说,眼神完全不一样,废材的眼神蠢得像头猪,你画的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

我怒目瞪着软狗。

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艺术!

丁彦祺说,是不一样,纪文像头被你逼急了的小豹子。所以,我刚刚还有画另外一幅。

我看着丁彦祺翻动了一下画纸,阮荀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突然就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我一瞬间就有极度不好的感觉,也不管什么模特不模特了,直接冲过去。

我艹。

丁彦祺算哪门子的画家?

还获得什么国际奖项,他妈的,忽悠人的吧?

他拿的是大寒冥国的奖吗?

丁彦祺画了一只人头熊站在模特椅上撅着屁股跳舞,旁边有几个人简笔背影朝那只熊翘着大拇指。

那只熊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站在我坐的那把椅子上。

丁彦祺算哪门子的艺术家?

我早该想到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是软狗的好朋友那一刻,就注定了他根本不会是一个好人。

我尽心尽责不求回报给他做了一下午的模特,他就是以奚落我来给我回报的。

我艹。

软狗笑够了,说,这副画得还算有点水平。

丁彦祺放下另一张画纸,对我说,纪文,你别生气。

我艹,不要脸。

他还好意思顶着一副斯文的表情让我别生气?好像我生气了就低人一等似得。

我算是明白他刚刚说的那些话了,日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有些人就是会装!

阮荀说,看吧,我让你别答应他,你要答应他。自作孽不可活。

我反驳不了,舌头僵了好半天,说,我要走了。

阮荀说,废材,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丁彦祺说,我不会给他其他人看这幅画的,送给你好吗?

和软狗比起来,丁彦祺还是诚恳得多。

他把那张画纸取下来卷成筒,用橡皮筋缠好,递给我。

我还没碰到,就被软狗抢走了。

他说,给他做什么。

我去抢,说,凭什么给你。

他说,这是我用一辆车换的。你要?拿一辆车来换啊。

他抓着我的衣服,把我扯到一边,说,我还没和你算账呢?我们有约定你不能答应做他模特的,你现在还敢和我抢画,信不信我揍你。

我看了他一眼,说,不要了。

丁彦祺说,以后有时间给你画一张好的。

我已经不相信他了。

我看着画板上那副人物画,和我一点都不像,只有眼梢那块有一点点相似而已。

我问丁彦祺,那是乐宇吗。

他笑笑说,不是。乐宇和你还要像一些。

我真是搞不明白画家的心理,画出来的东西既不像我也不像他追忆的那个人。

丁彦祺说,回忆总是在褪色,慢慢就和最初的不一样了,无法再还原,这只是我回忆里的乐宇罢了。这是最后的回忆了。

他叹了口气,对阮荀道,你总说我没走出来,可我早就走出来了,没走出来的是你。

阮荀皱皱眉,说,不要对我妄加评论,我们很久没见面了。

丁彦祺稍微有点讽刺的笑起来,说,他又来找你了?你还是继续给他钱吗?就算他毫不犹豫的拿烟灰缸砸你?

阮荀摸了摸额头,那个地方才拆了线不久,伤疤还是挺明显的。他说,他砸我是有原因的,我可以理解。

丁彦祺哼了一声,说,阮荀,你的毛病到现在还是那样,一段感情里面不可能永远是你一方不停的纵容,迟早会出问题的。就算你把全部都给他,这段感情也未必就能长久。你纵容孟夏的时候,有想过你是在害他吗?

阮荀扬了扬眉尾,说,我给得起。

丁彦祺说,他现在不需要你给他了,他有他的生活,他的伴侣。你为什么还要纵容他?有必要吗?他没有选择你,他就不该享受你的纵容,你的物质,你的帮助。甚至是把他自己的责任和负罪感加在你身上。说好听点,是你在帮他,说难听点,他不配,他受不起你给他的这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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