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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有耐心,很有忍耐力,还有满满的爱。
我还是点点头。
他笑了一声,推着我往外面走。
到医院的时候,我说,狗哥,你要去看他吗?他流了很多血。
他说,谁?
我说,孟夏。
他说,你认识?
我说,不认识。
他说,那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
我咬咬牙说,我替你关心。
他说,你能先关心一下你自己,不去撞门吗?
我说,我喝多了。国强哥让我把一杯没兑冰的洋酒都喝了。
医生把我额头的伤口处理了一下,其实并不算严重,甚至没有缝针。
阮荀说,看来你升本考试无望了。
我虽然很想反驳他,但我还是忍住了。
医生说好了。
阮荀说,跟我回去吗?废材,你这样回去你爸得担心吧?还以为你又和谁打架了。
我看了他一眼,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他怎么能还是和平常一样呢?
我给我爸通报了一声说,今晚去朋友家睡觉不回去了。
我爸问我,哪个朋友?
我脱口而出,王大利。
阮荀听了,说,我啥时候改名字了?
我只是懒得给我爸解释阮荀这个人,上了年纪的人总会唠唠叨叨的刨根问底,而我爸第一次去我寝室的时候就见过王大利了,已经没什么可唠叨的了。
阮荀说,那我算你朋友吗?
我说,当然算。
阮荀说,好朋友吗?
我说,好朋友。
他说,有多好啊?
我说,很好,很好。
他笑了笑说,纪文,你耳朵红了。
我说,没有,没红。
我们争了一个小时,从医院争回阮荀家里,只有两句话。
他说,真的红了。
我说,没红。
我鞋子和衣服都脏了,有些血迹有些呕吐物。
阮荀给我拿了他的衣服,稍微有点大。
我洗完澡出来,看见他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等我再走近了,才发现他跟我爸一样,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连呼吸都变得不一样了,胸膛微微起伏。
我把电视音量调大声了一点,又换到放武打片的电视台,他还是没有反应。
我说,狗哥,你要去床上睡吗?
他仍然不为所动。
我说,狗哥,我扶你起来,你擡下手臂。
他似乎睡得还挺沈的。
我把茶几往外推了一点,半跪着蹲下来,然后啄了他脸颊一口。
他妈的,他居然还没反应,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飞快的在他脸上亲了几口,都只是嘴唇刚刚碰到,就马上擡了起来,又一道嘴唇擦到了他的嘴唇,我这才意识到我的无耻!
我轻轻叫了他一声,说,狗哥,我要亲你了,我数一二三,你不回答就当你默认了。
一二三。
他默认了。
我又亲了他三四口吧,他开始有点动静了。
我赶忙坐回沙发上,拿起遥控板换频道。
他醒过来就擡腿踢了我一下,说,快去睡。
我侧头看着他,他右脸上还沾着点我的口水,刚刚我到底怎么亲的?
我说,狗哥,你也快睡吧。
他关了电视,说,我等下就去睡。
我问他还要做什么?
他说,浏览一遍明天开会的资料。
我有点心痛,说,狗哥,你能不能不做那么多工作。
我知道这种话真是幼稚可笑又毫无进取之心,标准的废材语录,不过我真心那么希望。
如果我能干一点就好了,我帮他看资料,帮他开会。
他说,我只是最近这段时间比较忙,过一段时间会好些,空闲的时间会比较多。
我不知道是不是夜晚的错觉,还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过分温柔,以至於我居然从里面听出了一丝歉意。
我睡得不够沈,做梦梦到孟夏流血的身体,就惊醒了。
孟夏长得很好看,身材修长,皮肤很白,和我不一样。
我晒得有点黑,一只耳朵大一只耳朵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