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狗哥,说,你真的被困在l国了吗?
他说,是,只是谈判交换人质的问题遇到了点困难,所以耽搁了回来的时间。
我说,如果我以后读了本科可以进你们公司吗?还是你们公司只招重点大学以上的?
他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从沙发上坐起来挑了个苹果削。
我说,要是我考上研究生了呢?你们公司招我吗?
他说,不招。
我说,为什么?
他说,我一想到基层的员工要是都和你一样废,我就心慌。
我说,我考上研究生就不废了。
他说,不废还被季诚骗得团团转。他说什么你就信,你和他很熟吗?我让周敖给你带话你都不听。
他咬了一口苹果,说,你要吗?
我点点头。
他把削下来的皮塞我嘴里。
他说,以后不准听其他人的话。
呸。
听他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把苹果皮吐出来,说,我听我自己的。
阮荀转过头笑了一声,说,那我不去看你的羽毛球比赛了。
他好小气啊。
王大利说女人靠哄。
我想男人也差不多。
我说,狗哥,你去吧,我请你吃晚饭。
他说,那你找我秘书拿个号吧,请我吃晚饭的人还在排队。
我赶紧在他背后跪起来,抓着他的肩膀说,狗哥,我给你按摩,肩膀酸不酸。
他说,手法太垃圾,我不缺钱找技师。
我跳下沙发去烧水,说,狗哥,你喝啥茶。
他说,不口渴。
我说,我下楼给你买卤牛肉下酒。
他已经把苹果啃完了,伸了个懒腰说,不饿,饿了我叫外卖。
我说,狗哥,你去吧。我最听你的话了。
我想要他去,我羽毛球打得很好,算我比较拿得出手的活了,我高中的时候参加过业馀比赛拿过第三名。
他说,求我,我就去。
我立马毫无羞耻的说,求你。求你。求你。
他抓着我滚上沙发,说,输了怎么办?
我怎么可能会输呢?
他说,输了就在酒吧拿话筒大吼三声,我爱阮荀。
我有点想输了,怎么办?
前几天的小组赛,虽然我神勇无比,过五关斩六将,不过毕竟阮荀要上班,看不见我的飒爽英姿,但他只需要看决赛就好了。
虽然阮荀看不见我的帅,但是并不代表学校里的其他人看不见,羽毛球比赛本来不火,围观的人也不多,但是好多场比赛下来,还是吸引了不少的观众。
当然,我作为寝室第二帅,扣球技术利落干净,又有班花王梦洁和英语女这两个死忠粉丝,居然因此破天荒的吸引了一堆门外花痴女跑来围观我的比赛。
老实说,自从上了大学之后,我还没享受过这么拉风的待遇。
在学校,我还真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学习上了。
在酒吧,我他妈就是个服务生,服务生能拉风吗?更何况那酒吧的人经常都来些有钱人,丁彦祺这些就不说,还有些土豪,一晚砸酒钱都砸得我眼冒金星,我在那种地方能耍帅得起来吗?没资本啊。
所以,有了围观粉丝的欢呼声和尖叫声,我顿时有种久旱逢甘霖的感觉,越打越顺,越打越来劲儿。
周五的决赛,是计算机系对机械系,我对手是个瘦高个,技术不错。但他长得没我帅,当然没有我的粉丝多。
说是决赛,其实也就是室内挨着篮球场外的一片羽毛球场地,连板凳都没几张,围观的人就站在线外。
阮荀也站在那,但他高,很显眼,长得帅,就更显眼了。
我看着他站在白线外,心就扑通扑通的跳。
他手上帮我拿着水,一边肩膀上搭着我的毛巾,旁边的脚下放着我的备用的球拍和球套。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谈恋爱,但这副场景是我梦想过很多次的场景。
有个人,拿着我的东西,站在那看我打球。
只要想到这样,就会觉得世界很美好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根本不重要,只要有他就好了。
决赛打得很艰难,对手很强,而且有身高优势。
但是我很拼,我不想输,我不想在他面前输。
我想给他一个冠军,就算这个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