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还是有差别啊。劲儿得多大啊,经常都咬的血淋淋的,你找的是条狗,不是狗哥吧。
我说,去去去,老子嘴唇干,裂开了好不好。
他笑得可贼了,指着上铺的赵佳说,人上面这位咋越来越润的啊?
赵佳探了个脑袋下来,说,纪文,这周末翘一天课,我们寝室开车去东山沟玩吧。我查了路线了,都是新修的省道,很好开,刚好你可以顺便练车了。今年冷得迟,那边还有红叶可以看,温泉也是天然的。
自从我家买了车,赵佳就想约人一起出去玩了,说了好几次,把大家的兴趣都调动起来了。
我也不想扫兴,便答应说,好,方璠到时候也得开吧,不然车不够。
赵佳说,恩,还有他们f大的几个朋友。
我真是羡慕赵佳,总是有人妖方璠和他同进同出。
我当然也想和狗哥一起去,但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去,或者他有没有时间,反正上次说去欢乐谷,结果都多久了,还没去成过。
另外就是,方璠和我们在一起当然没问题,不会有太大的差别,只要他们不是太亲热了,根本就不会让其他人注意。但是只要想想阮荀和一群学生狗呆在一起,连我自己都觉得那画面有点奇怪。
我仔细想了想,他好像和我们也没多大差别,又好像和我们有些差别。
难道他会和我们玩降龙十八掌或者葵花点穴手或者影分身之术吗?
难道他会一边泡温泉,一边偷偷吃怪味儿豆子吗?
难道他能在菜上桌,然后被抢光的五分钟之内吃饱饭吗?
我后背一痛,两个巴掌贴在背上。
左墨镜说,我会排山倒海掌,咋样?够不够资格参加你们的旅行团?
我翘起小指戳了他一下,说,六脉神剑!
左墨镜抓着我手臂绕到后背,这傻逼玩得可够起劲的,他说,少林擒拿手!
那我就要使九阴白骨爪了和乾坤大挪移了。
阿生骂了我一句,说,小文,你他妈小学没毕业吧。
切。
左墨镜说,看来阮荀对你不好啊,在一起这都快两三个月了吧,都没出去玩过一次。哎,可怜呐。他找过什么借口?忙吗?
我说,他没找借口,他本来就很忙。
左墨镜说,呸,他那么忙他有空见孟夏,没空陪你去玩?
他把手机里的照片给我看,说,看到没,证据确凿!你看奸夫淫夫这表情。
照片里面确实有阮荀和孟夏,还有陈述。
不过好像是一个举办的会议还是什么地,里面还有其他人,而且到处都是横幅。
我说,这算个鸟的证据啊,而且狗哥没说不陪我去!我还没给他说!
左墨镜拆了一颗口香糖,说,打电话,马上打电话,你看他跟不跟你去!
我说,我一会儿给他打。
左墨镜哼了一声说,是个男人就现在打,你怕什么?怕他不去?
我咬咬牙,说,打就打。
我知道左墨镜是激我看戏,如果狗哥有事情,我当然不会勉强他和我一起去,但是老实说,心里还是有期待的,特别是看到那张照片,我还以为孟夏和陈述都回c国了呢。
我有时候想,有可能我在阮荀心里永远都达不到孟夏以前的高度。
我知道这种想法只是无聊的钻牛角尖罢了,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可比性,我是我,他是他。
不过稍微有那么些时候,还是想要得到一些肯定,至少让我觉得现在的我在他心里并不是那么糟糕吧。
左墨镜笑得太贼了。
我听着电话嘟嘟声都觉得起寒意。
电话通了,不过里面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好像在开会,都这么晚了。
我说,狗哥,你现在方便讲话吗?
他笑了一声,说,你想我了?
我说,我有点事想给你说。
他说,你想我没?
我说,这周末你有空吗?
他说,快说你想我没,不说我挂电话了。
艹。
我说,想,想,想!
他说,多想?
他到底有完没完?
他说,多想,快说啊,废材,你墨迹什么?
他才墨迹!所以我最讨厌给他打电话了!
他说,快说啊,你语文没学好吗?形容词匮乏?那我教你好了。
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