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像放三级电影一样闪过他的luo体,恩,还有比我大的鸡鸡,还有我新织的围巾,还有他摸我耳背窜起的电流。
然后我感觉鼻子里面有毛毛虫在动。
我流鼻血了。
他笑了一下,拿纸帮我擦掉,说,这个是让的意思吗?
我没好意思看他,我说,反正我要在这等你。
他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下来,迟疑了一阵,开口道,孟夏,这件事上,我没办法帮你。
孟夏抿了抿嘴,说,你有。我知道你有关系可以帮陈述解套。
阮荀说,但是我没有理由要帮他。
孟夏说,他手上有一部分ndk基金会扶持的国内外人员名单,如果你们能让他平安回来,这部分资料他全部都会递交上去的,至於以后工作上的配合,他可以尽可能多的替你们发表材料。
阮荀说,不是我们。你指的是季诚和他们信息科,我和他们没有关系。这些好处也并不是我获得的。如果你非得要找人解决这个问题,你应该找的也是直接关系人季诚或者他们信息科。
一米九插了一句说,阮荀,你知道这事没法走信息科,陈述在换肾之前把我们的部分联络人资料卖给ndk了,上面一查就能查到这个,老实说不搞陈述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上面的思维是不可能容忍他当个双面间谍的。虽然我们都知道ndk基金会下面支持了不少政治投机人士,要我们从这条线上去要求他们解套陈述,根本就不可能。不过如果你愿意,至少你和ndk基金会背后的lf家族还有点交情,陈述也只是边缘人物,你向他们讨这么个人应该问题不大吧。
阮荀皱了皱眉,说,季诚,当初答应你的要求进行合作的是陈述,你们之间的问题怎么处理,我不会管,我唯一答应过你的两件事,一是借基金会的名义提供经济援助,二是在你们信息科的授意下,帮忙找学生资料。第二件事已经算结束了,而第一件事,我之前也明确说了我不会再继续。你耍了手段把今年的援助名单文件散了出去,我也没和你计较了对不对?
但是这件事情,我确实办不到,我和lf家族的人有交情是交情,但那是生意上的问题,我找不到任何理由说服自己动用这种关系替陈述解套。
我也需要你理解我,我背后还有一个庞大的集团利益需要考虑,这是我和你们信息科合作的基础与出发点,所以,你们的要求也不可能让我背离这个基础与出发点。
一米九叹了口气,说,说到底你是不愿意帮这个忙。
阮荀一挑眉,说,你可以这么理解,不过如果你迫切想要陈述留在手里当最后底牌的那份资料,我建议你应该亲自做点有用的事。
一直没开口的孟夏突然往前走了一步,他紧紧盯着阮荀,咬着牙,好一会儿说,算我求你,阮荀。
我连脚趾都卷紧了,他们前面说的我听不懂,我就听懂了孟夏说,求。
他开口很艰难,任谁都听得出来。
他长得就不像求人的人,气质更不像。
他更像那种坐在高楼大厦里的精英,意气风发,生活精致,无论遇到任何问题,他都有办法解决。错了,是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遇到任何坎坷险阻。
他不像我,一看那一水儿的傻逼样就知道这货毕业了肯定是求人托关系的孙子。
阮荀没吭声。
我想这对他来说很艰难吧。
其实我没多大概念,对於帮还是不帮,如果对狗哥没影响,帮帮也无所谓吧,当然如果有影响,那还是算了吧。
孟夏说,我没求过你,我就求你这一次,阮荀。无论怎样,你帮帮陈述。
阮荀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覆杂。
他真的是在为难吧。
我真的发现他在为难,我心里又有点堵了。
我想如果有一天,阿生来求我,我会不会帮阿生。
我当然会帮。
我知道这并不是一种很贴切的假设和换位思考,但这是我所能理解的最接近现在这种情况的场面了。
阿生,我以前喜欢的人。
孟夏,阮荀以前喜欢的人。
所以,要是狗哥想帮忙的话,就应该帮吧,不然会内疚的。
比如我要是能帮得上阿生,我却不帮忙,我也会内疚的。
可其实并不是这样的,我知道,因为阿生绝不会有一天想要我帮忙的时候对我说这样的一句话,纪文,我从来没求过你,这次算我求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