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好酸,我把头往手臂上枕了枕,说,爱,肯定比你想的还爱。
他说,会害怕吗?
我感觉手臂上的衣服都湿了,会害怕,会很害怕。
怕他不爱,怕他不喜欢,怕他有比较。
怕配不上,怕不够强,怕馀情未了。
太多了,可是还是想爱他。
我没有回答他,我不想说害怕,可我也说不出不害怕。
他突然倚下身,靠在我后背上,伸手搂着我的腰。
他说,纪文,我是不是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我不知道应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他说,没有是吗?
他抓着我的下巴试图把我脑袋擡起来。
我擦了擦眼睛,硬着脖子不愿意。
但他太用劲了。
他凑到我耳朵上咬了我一口,他说,是不是没有,告诉我。
我点了点头,又赶紧摇头。
我不知道哪一种答案才是他想听的。
他似乎极为不满的淡淡的哼了一声,他说,纪文,我有时候也犯错误,比如在对你的方式上,也许我该做出点修正,好让你有足够的安全感。你觉得呢?
他没有等我开口回答,一字一顿的在我耳边说,说是,纪文。
我说,是。
他放开我,打电话把黄秘书叫了进来。
我听见他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他问我,饿吗?
我不饿,或者说感觉不到饿,并不想吃东西。
他说,起来,走了。
我说,去吃饭吗?还没到饭点。
他伸手来拉我,笑了一下,说,你不是想要安全感吗?
他握着我的手下了电梯,很用力,连骨头都挤得痛。
他说,痛吗?
我捏着他的手说,不痛。
他没放开,开车的时候也没放。
等到他家的时候,我的手都麻了。
他说,纪文,去我床上坐好。
我说,为啥?
他说,让你去就去啊。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还是滚他床上去了。
本来想坐着,坐上去就变成了趴,趴着趴着就开始滚,滚着滚着突然觉得挺幸福的。
有些东西我看不清,没能力看清,但可能也不需要看清,一开始我就说了,我只需要看清楚两件事而已,一是我爱他,二是他对我好。
他擡手拍了我一巴掌,说,坐好。
我规规矩矩的盘腿坐在床上,他从床底下提出一个抽屉,然后他把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一样一样的摆在我面前。
有三样。
一张餐厅的清单,一卷随笔画,还有那只马里奥。
我抓着膝盖发了会儿楞,伸出手去抓那只马里奥。
他拍掉我的手,说,别动,床上东西特别重要,你只能看,不能摸。我才能摸,知道吗?
我盯着他,全部的力量都用来呼吸了。
他弯了弯嘴角,开始脱我衣服。
他说,不要动,你不要把我的废材碰坏了。
我有点发怵,直到他把我裤子给扯下来。
我感觉那只马里奥被压在我屁gu下面了,有点扎肉。
我擡了擡腰,伸手去抓。
他先抢走了,抓着马里奥塞到我腿根。
卧槽,那东西正好抵住老子小鸡鸡。
他说,纪文,你平时是用青蛙这么自wei的吗?
他说着用那只布偶在我下yin摩擦起来。
我感觉羞耻感从脑袋顶一路淋到脚趾尖。
我开始乱动,试图把他的手拉开。
可是我真的用青蛙摩擦过那,只有一次。
他说,说了别动。
他抓着我的腰,压到我身上开始亲我。
粗糙的布料很快就让我下面有了反应,或者说当我开始意识到阮荀到底在干什么样的猥琐事情之后,我就开始无法控制的兴奋了。
他亲得特别发狠,我有点喘不了气。
好像全身的二氧化碳都被堵在血液里出不去,很烫。
我抱着他,他说,纪文,你特别重要。
我脑浆都快炸了。
我感觉屁股被他掰开,他挤了润滑液,很凉。
我抓着他的手臂,他俯下身亲我。
身体更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