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可能让后面松弛了一些吧,我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也许是痛麻木了,就只剩下了胀。渐渐的,连胀的感觉也变得模糊了,那种酸痒难耐的味道很快就从他的性器与我连接的地方释放出来。
他的挺送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无顾忌起来。
我感觉屁股都快被他顶穿了,跪在床上的膝盖一点一点的在耸动下往前滑动。之前射过的性器又膨胀起来。
咚的一下,我被撞到了木质床头上,又晕又迷糊,整个上半身都开始往下塌,他拖着我的腰往后提了一段,那只大肉钉焊进了屁股里,我没忍住哼哼起来,一字一顿的说,狗哥,你轻点。
他说,闭嘴。
他把手指探进我嘴巴里,在上下颚之间掠过,把牙齿和舌头都挨个玩弄够了,又勾起手指在我上颚摩挲。
我不好闭嘴,只能任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滑,喉咙里的声音关不住的往外倾泻。
我动动舌头,含含糊糊的说,慢点。
却只听见屁股和他小腹撞击的声音。
我讨好的舔了舔他的手指,说,我要射了。
他撑开我的牙齿,说,不行。
我全身都是汗,忍了几分钟,脑袋又抵上了床头,下面的性器都快滴出来了。被顶撞得哆哆嗦嗦的后穴也开始一轮一轮的痉挛,大腿开始打颤,一阵阵发麻。
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撞坏了脑袋,我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混乱,只想他快点操完,嘴里窸窸呼呼的说,狗哥,我不要了,不要了,鸡鸡想射了。
他骂了句艹,撞得更激烈了些。
他用指腹堵住我的马眼,说,谁的鸡鸡想射了。
我闭着眼睛,去打他的手,又慌又胀又痒,难受得哭兮兮的说,我的,我想射了,狗哥。
他放开手,使劲儿往前冲了几下。
我的精水就一股股的从性器里喷出来。
他搂着我的腰再往上提了提,像是要把两颗又大又胀的睾丸也一并挤进我屁股里似得。
我受不了的往前爬了一段。
他俯下身咬了我肩膀一口,说,又在发什么骚,说了不要自己乱动。你就是听不来话。
我屁股都快被他操坏了,感觉那东西带来的震动都快顶到胃下面了。
我说,我听话。
他动得更狠了,说,你听话个屁!
我真的有点不行了,几乎是求饶般的说,我听话,狗哥。
他给了我屁股一巴掌,抓起之前扔出去的马里奥整个往我嘴里塞。
我快喘不上气了,脑子也跟高烧烧糊了似得,委屈的哭起来。
可他才不会管我哭没哭,他抓着我下巴把马里奥扯了出来,骂道,操你大爷的,嘴堵上了你他妈还能变着法子勾引人,纪文,你今天是想被干死在床上是不是。
我没有被干死在床上,我就是全身脱力了,感觉身体里面的能量都被掏空了,我连闭眼皮的劲儿都使不出来,满鼻腔的腥臭味,像只死鱼一样摊在床上。
他翻来覆去的做了三次,我脑子里一整个都是啪啪啪的声音,后穴里全是他留下来的精液,流都流不出来。
他压在我身上,好重,好重。
他说,累吗?
我吐了一口气。
他捉住我下巴亲起来。
我大概是被他亲睡着了,感觉四周都安静了,只有他贴着我的身体,和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
我想抱他都没力气,只能用鼻子尖慢慢的蹭着他的脸颊。
好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