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让旁人管吗?哪有这样的父亲!”
“没办法,杨老师,陆先生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他又低头望向陆眠,说:“眠眠,先生说,他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不会再给第二次。”
陆眠的小脑袋缓缓低下去。
“眠眠,走吧。”陈此安握住他的手。
杨思昭眼睁睁看着陆眠被带上车,昨天那种喘不过气的窒闷感卷土重来。
他看着汽车渐行渐远。
无奈,也无计可施。
他终究只是一个幼儿园老师,没身份也没资格代替父亲去爱眠眠。
下了班,他先去商场,在童装区里逛了很久,给眠眠买了两双小手套。
都是全棉的半指手套,眠眠用起来会更舒服、更方便。
如果半指手套不能隔绝妖力,那他就再用点心,寸步不离地看着小家伙们就好。
总之,不能苦孩子。
回到家之后,照常打扫、洗澡,可不知怎么的,有种说不出的心慌意乱。
总觉得四周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甚至在他冲低头洗发液泡沫的时候,都莫名一阵脊背发凉,吓得他当即关了水。
可四周都是白瓷砖,连个鬼影都没有。
就这样杯弓蛇影地洗完澡,上了床,正要躺下,手机忽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