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帮的三个头领之一嘛!”
那蒋霸三见小姑娘逼得紧,一场大战已无法避免,又见手下四人都有胆怯之意,便给自己壮胆道:“你只有一人,我们却有五个,硬拼之下,我们也未必没有胜算。”说着话,那蒋霸三便招呼手下分散开来,各执兵器缓步前行,渐渐对那背负巨剑的姑娘形成了扇形包围。那姑娘以一敌五,竟然丝毫不曾慌张,只将背后巨剑解下,斜立在身前戒备。至于白震山、洛人豪一干人等,见这两伙人即将动手,都不禁停杯投箸,目光齐刷刷看将过来。众人无不为那姑娘捏了一把汗,不止因为她以寡敌众,更想不通她那娇小的身子,如何挥的动那门板似的巨剑。可她偏偏将那巨剑挥动起来了。就在蒋霸三等五人冲将过来的一瞬间,那姑娘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无比,让人心中凭空生出一阵恶寒。却见她用脚猛地一踹剑面,那巨剑便被踹的腾空而起,那姑娘又以手臂引导,借重剑下沉之力,猛地劈向冲在最前面的蒋霸三。蒋霸三欲借众人之力,使那姑娘首尾不得相顾,却不想手下四人心存胆怯,竟比自己慢了半步。蒋霸三眼见巨剑劈头砸下,如泰山压顶,哪敢怠慢,急忙架起锯齿刀格挡。铛——兵刃交击之响竟如巨雷震耳,仿佛有什么东西给客栈中人们的耳膜来了一记重击。饶是蒋霸三那般强壮无比的大汉,硬接了这一招,也自觉虎口崩裂,双膝酸软,一连退了数步,险些跌坐在地上。几乎就在同时,蒋霸三的四个手下也逼近过来,四柄钢叉从四个方向同时插向姑娘的腰身,封住了那姑娘所有的退路。危急之时,那姑娘更不犹豫,巨剑下劈之时,已借着那一撞之力,纵身跳上身旁的饭桌,将巨剑抡在背后,人随剑动,借势旋了半圈,又突然顺旋转之力将巨剑挥出,使出一招横扫千军来。?{零*点>看?1\书|¥ `,?无@错#§内1容2蒋霸三的四个手下本在四面进攻,料定姑娘无处可逃,故而都尽了全力。如今眼见巨剑横扫,剑风呼啸,却也难以退避,被擦着碰着的,都向四面飞出,筋断骨裂,一片哀嚎。“好一个人随剑走,四两拨动千斤!”白震山观战之余,不由惊叹。“什么叫人随剑走?”杨延朗一脸茫然。“你初涉江湖,自然看不出其中门道,”白震山解释道:“重剑无锋,因此世人皆认为,用重剑者,必是身强力壮,以巨力驱动剑势,所谓’一力降十会,一力压十技’,如此而已。”杨延朗听了,有些纳闷儿:“可这小姑娘看起来却没有那么大的力气。”白震山道:“其实这是世人谬误,岂不知粗中有细,力中有技?这姑娘以娇弱之躯驱使巨剑,正是以技驱力,看似人使剑,其实是剑用人,人随剑势而动,借剑力而走,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修为,着实不俗。”“说穿了,就是剑带着人在跑呗!”杨延朗捏着下巴,若有所思。“杨小兄弟,好好看。”说话之人竟是陈忘。他听着打斗之声,又听白震山一番讲解,早已将战况明白了七八分,于是对杨延朗道:“你的枪机巧有余而力道不足,这一战,当对你有所裨益。”杨延朗点点头,将目光重新移向战场。那蒋霸三眼见夹击之下仍未得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可事到如今,退无可退,也只得做困兽之斗。根据蒋霸三多年打劫的经验,要想获胜,须先在气势上压人一头,即便技不如人,往往也能收到成效。于是蒋霸三哗啦一声撕掉上衣,露出满身满背的狰狞兽面纹身来,既壮声势,又恫吓对手。随后,他又朝自己的双手吐了两口唾沫,使劲儿搓了搓,以减缓被巨剑震动的疼痛感。 待一切准备停当,蒋霸三方才捡起锯齿刀,大喝一声,又朝那姑娘猛扑过去。那姑娘居高临下,故技重施,又将巨剑猛劈下来。有了先前的经验,蒋霸三不敢硬挡,只得矮身侧移,避其锋芒,随后挥动锯齿刀,削向桌子一腿,锯齿过处,木屑飞舞,桌腿瞬间便被锯断了一条,失了平衡,眼看就要将立在桌子上的那姑娘掀翻在地。姑娘反应奇快,眼见桌子重心不稳,当即以剑作盾,垫在身下,着地就势一滚,便将大部分力道卸掉。她随即调转身体,呈半蹲状迎敌,宽阔的剑面几乎遮挡住姑娘的整个身体。蒋霸三本欲乘胜追击,攻其不备,却未曾想这姑娘反应如此之快。如今看她防备如此严丝合缝,倒让蒋霸三无从下手了。眼见偷袭不成,蒋霸三忙招呼几个在地上打滚的手下:“弟兄们,没死的快站起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