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殷十五再说出什么气人的话,钟冥赶紧转移了话题。
“那现在怎么办?谁来镇压?”
听了钟冥的提问,殷廿和殷十五同时指向了对方,并异口同声地回答。
“他来。”
“他来。”
眼看殷十五准备耍无赖。
殷廿眯着眼睛冷哼了一声:
“行,那就谁都别弄了,我现在就带着她去油锅地狱。”
眼看殷廿真的伸手掏出了铁链,殷十五只得咬了咬牙:
“行行行,我来行了吧,你快把家伙收起来。”
殷十五边说边随手把桌子上的空花瓶拿了起来。
只见一道微光闪过,殷十五手中多了一块温润的玉佩。
将玉佩放花瓶口处,殷十五口中念念有词。
白老太太的身形逐渐被玉佩吸引。
在一阵阴风吹过后,白老太太的魂魄己进入到了花瓶之内。
殷十五将玉佩收好后,随手将花瓶往钟冥怀里一丢:
“你好好收着吧,等她怨气消了我再带她走。”
“平时怎么放着都行,别把花瓶把碎了就没事。”
钟冥小心将花瓶放到了货架最高处。
担心可能全出意外,还特意往里面推了推。
眼看这边没什么事了,殷廿和殷十五双双消失在了店里。
钟冥看了眼货架上的花瓶,心中倒真是五味杂陈。
‘的确是个可怜人,活着没享福,死前尽受罪。’
‘都说养儿防老,可如果养的孩子是这样,那简首比食肉之蛊还可怕。’
钟冥叹了口气,关门开车回家睡觉去了。
才一进家门,一个黑毛团就冲到了他的面前。
钟冥伸出手准备将煤球抱起。
可小猫一改往日温顺的模样,对着钟冥呲牙哈气了好一会儿后,转身就跑去了另一个房间。
钟冥也没多想,简单洗洗就睡了。
第二天钟冥睡了个懒觉,将近十点钟时才被陈哥的电话叫醒。
钟冥原本还以为是有谁家出白事了,赶紧接了电话。
电话才一接通,陈哥略显无奈的声音就从对面传了过来:
“大冥啊,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能不能赶紧过来。”
“怎么了?”
“嗨,有个客人非要买花圈。”
“有人买那你就卖呗,单卖花圈没事的。”
陈哥的声音越发的急躁了起来:
“不是,你没明白怎么回事。”
“她……她说要让我把花圈送到人家婚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