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府的行动还是很快的,贾敏去世的消息传来,隔天贾琏便赶往扬州。?w_e*n_x^u-e,b~o·o?k′.,c.o¢m¢
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荣国府的庭院里。
贾琮如往常一样,前来给邢夫人请安。
待会儿要去余府接受余臻的最后考验,所以他只身着一袭简单的秀才长袍,显得朴素而干练。
邢夫人见贾琮这般装扮,不禁皱起了眉头。
“琮儿,你堂堂国公府的子弟,怎能穿得如此简陋。”
“母亲,只要孩儿有出息,就算是穿乞丐衣服,也没人敢轻视孩儿。”贾琮坐在邢夫人旁边,剥开朱橘,填放到嘴中,清新可口。
“那可不行,宝玉那个草包平日里不是身着红袍鹤氅,就是满身珍珠宝石,琮儿可是文曲星下凡,怎能比他差。”
贾琮无奈摇了摇头,笑道:“母亲拿我跟他比,可是轻看了孩儿,有人靠衣饰赋予价值,有人赋予衣饰价值,所以不要再纠结孩儿的衣服了。”
邢夫人哪里肯依,说什么也要拉着贾琮留下,转头便命王善保家的道:“快去拿那件玄色金纹首裰来,可不能让琮儿就这么出去,琮儿以后不只要内在压倒宝玉,外在也要碾压他。/x.i~a\o′s?h`u′o\z/h~a+i+.¢c¢o,m^”
不多时,王善保家的便拿来了那件首裰。
这首裰面料选用的是极为精致的绸缎,在阳光的照耀下,隐隐泛着柔和的光泽。
上面绣着的金色纹路细腻而典雅,既能彰显文人儒雅的气质,又能低调地展现出主人的尊贵身份。
贾琮本想坚持自己的穿着,但终究拗不过邢夫人的一番好意,只能听命换下。
王善保家的又贴心地给贾琮披上一件黑狐皮制成的大氅,笑着说道:“三爷,临近寒冬,可得注意保暖,可别冻着了。”
“谢过王妈妈。”贾琮披上大氅,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冠。
镜子中的贾琮,身着玄色金纹首裰,外披黑狐皮大氅,显得英气十足,既有士大夫的文雅,又不失国公府子弟的贵气。
他心中不禁对邢夫人的关怀有了一丝暖意,虽然觉得这一身装扮过于隆重,但也明白邢夫人这是为他着想。
想起原著,邢夫人总是变着法子的挑衅王夫人,而王夫人却总是一副大度,不与之计较的模样。
可越是这样,邢夫人越觉得对方看不起自己,再想起对方娘家势重,丈夫优秀,嫡孙聪慧,女儿封妃,儿子受宠,就连个庶女都是有才情的。¢w′o,d!e*s¨h^u-c′h¢e.n`g?._c?o?m′
或许就是因为处处不如对方,邢夫人才与王夫人不对付吧。
整理妥当后,贾琮再次向邢夫人道谢,这才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邢夫人的院子。
追云驾驶着马车,早在角门等候多时。
路上,贾琮乘坐马车,没有心情欣赏路边风景,快速奔往余府。
到地方后,追云跳下马车,快步上前、将拜帖递交给门口的守卫。
贾琮走下马车,抬头望去,朱红大门高耸威严,门口那对石狮子张牙舞爪,仿佛在向世人彰显着这府邸主人的不凡与权势。
“不愧是刑部尚书的府邸,这气度与我荣国府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了。”
不多时,余忠从府内走出,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引贾琮入府。
追云则留在府外,尽职尽责地看守着马车。
贾琮与余忠沿着曲折的回廊前行,沿途路过精致绝伦的园林。
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草树木修剪得恰到好处,潺潺流水声萦绕耳畔,宛如一幅优美的画卷。
走上这么一遭,贾琮最大的感受就是,严肃,余府从上到下都充斥着严肃的气氛,丫鬟小厮们都是低声细语。
治家这方面,余府比荣国府强上不止一星半点。
二人来到正厅门口,余忠小声对贾琮说道:“公子,老爷就在里面等您,我在门口等候就行。”
“嗯。”贾琮点点头,随后便踏入正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材健硕,威严庄重的中年男子。
余臻端坐在厅中主位,面容严肃,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微微抬眸,目光如电般扫过贾琮,随后缓缓开口:“近日,想拜我为师的人很多,世家子弟、皇族宗亲、文官墨客、平民才俊,形形色色,不一而足。”
“但着实没想到,你一个勋贵子弟也会前来拜师。罢了,老夫不废话,第一个问题,你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