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就吃惊了。
罗一冲的钩刀抖出一片光华,那陶克就在这一片光华中蹦跳似猴,一阵响声未已,陶克的棒子一端已抵在罗一冲的右肩窝处。
罗一冲的钩刀再也杀不下来了,他甚至握刀不稳的样子,那肩窝之处在流血,就在陶克的猛力顶中,直把罗一冲抵得后退不已,差一点一屁股坐在地。
当陶克右臂回收,一股鲜血才自罗一冲的肩窝下方洒出来。
这时候所有的人包括远处观看的人,才发觉罗一冲受了重伤。
陶克的木棒上不见血,木棒是不会插进敌人肉的,然而,那些血……
罗一冲以左手按紧右肩窝,他愤怒得几乎要吃人的样子:“好阴毒的,你的木棒上还藏着刀!”
陶克却淡淡地道:“大护法,我已说过,我的血不会白流,那也是警告,你应该有所警惕的,你太自大了!”
罗一冲大吼陶克木棒上藏有刀,但谁也没有看见,就算罗一冲在冒血,别人一样的看不见陶克棒上的刀。
罗一冲是要提醒自己的人小心,洪大川就暗自吃惊,他以为陶克的木棒上藏有刀,那比他手上拿着刀还可怕十倍有余,因为他的木棒已经够厉害了。
如果前天陶克以木棒上藏的刀杀人,他们三个都将活不成。
此刻,“神刀”李良走向陶克。
这时,常在山抡着桑木扁担拦住了。
“我大哥也流了血,来吧,咱们过几招!”
然而,陶克沉声道:“在山,你要不要把我当你大哥呀!”
常在山一怔,道:“大哥!”
陶克道:“如果当我是大哥,你快去同那位小弟一齐照顾你唐兄弟。”
常在山道:“大哥,你的伤……”
陶克道:“我知道,你退回来!”
常在山拖着扁担又折回来了,他心中真苦。
但那年轻人却直直地看着陶克,对常在山道:“原来你们是结拜兄弟?”
常在山道:“比亲兄弟还好!”
陶克的左手又在肚皮上抹了一把鲜血,他仍然往嘴巴里送,舌头舐着往喉咙里咽。
这动作他似乎很习惯,就好像他在塞外打仗一样,正因为如此,塞外便传开那两句话——刀枪我不怕,注意拿棒人。
此刻,他的棒子又在手中旋了三圈,冷冷地道:“三水帮的人物都不简单,大概都喝过人血了。”
李良淡淡地道:“而且还真喝了不少人血,马上就轮到喝你的血了。”
陶克道:“喝我血的人,这个人一定比我流的血更多几倍,就像他。”
他指向正在包扎的罗一冲。
李良道:“那你小子玩阴,当你的阴毒手段曝了光,便再也难以得逞了。”
陶克道:“那么,你还等什么?”
“嗖嗖”之声撩起一片刀海,李良咒骂着杀上来了:“你死吧,我的儿!”
陶克错身疾闪,木棒擦过刀身,但觉冷风白面皮上刮过,他的木棒便也神奇地敲在李良的脑袋上。
“嘭!”
“唔!”
李良闷哼一声,鲜血在头上开了花,只不过他是个狠角色,仍然挥刀狂杀不休。
陶克见对方玩命,一个铁板桥,木棒在敌人的下盘打过去,“嘭”的一声,正打中敌人的左膝上。
李良的眼泪也痛出来了,他左腿疾收,整个身子后退不已。
罗一冲大怒:“围紧了乱刀砍!”
这是不要脸了,三水帮另外六人,当然包括洪大川在内,就几声厉吼“杀”……便蜂拥着杀上来了。
冬瓜唐急得哇哇叫:“别管我了,你们杀呀!”
常在山抡起扁担紧守着冬瓜唐。
嗨,那青年人拾起冬瓜唐的刀也干上了。
陶克一看六个敌人挥刀杀,其中一人是双刀,为了维护冬瓜唐,更不要被敌人个个击破,便也闪在常在山与年轻人